“对,就是你要么还留在巴江省,要么跟着万省长。”
“又要做选择题?”江春明有些头大,自顾自地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那你给我个建议。”江春明想了一会难得其果,对着程治国说道,“对,你立即帮我算一下。”
江春明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绳索,又蹦着站了起来,以至掀翻了面前的酒杯。
“表哥,你别激动,你的事我还会不管?我马上为你算。”程治国也站了起来,一边伸手扶起倒在桌上的杯子,一边笑着说道。
“那你还不快算。”江春明真的是有些心急了。
程治国见江春明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好再有意取笑了,就立即沉静下来,取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就抬起左手开始掐指布局。
此卦用局阳三局,日干落宫旺相,值符与时干同处一宫,且得生门相生。
程治国布完局后反复衍算,稍作沉吟后说道:“表哥,得了一个好卦,你依然会得到贵人相助,职位会稳步上升。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跟对人、走对路。”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跟着万省长走,他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现实也是如此,若我还留在现有职位上,是没有领导会继续让我当贴身秘书的,只能是被逐渐边缘化,很难获得职务的晋升。若万省长关照我,让我下派到县里或部门去任职,但因我的资历还太浅,不可能获得一个满意的职位。唉,留在巴江省是左右为难啦,只能跟着万省长一路走下去了,只是苦了书悦。”江春明唉声叹气道。
“好男儿志在四方。表哥,若你立志当官,就只能少些儿女情长了。”程治国开解道。
“你小子女朋友都还没得,晓得什么儿女情长?”江春明没好气地道。
“你不要担心嫂子,等你安顿好了,自然可以把她调过去。”程治国没有与江春明争辨有无女朋友的事,只好继续开解道。
“只能如此了。”江春明端起酒杯干了一杯酒,好似下定了决心。
“来,我们喝酒,不再谈工作了,今天我们无醉不归。”江春明打开一瓶酒为程治国倒上满满一杯,豪气地嚷道。
程治国端起酒杯与江春明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慢条斯里地说道:“算了,你是当秘书的,还不能自己说了算,若喝醉了明早起不来会耽误工作。你跟着万省长,是好事,不用借酒消愁。若你是想陪我喝酒,你虽然酒量尚可,但要想让我喝醉是不可能的。”
“治国,你别吹牛,其他能力你都比我强,但若讲喝酒你不一定能喝过我。”江春明不服输地说道。
“是吗?那我们比一下!”程治国也是来了兴致,“但不是比谁喝得多,而是由我来喝,直到你认为我喝下去的酒超过你所能喝的量为止。”
“保护我?好,那你喝给我看,看你到底能喝多少。服务员,拿酒来!”江春明兴致高涨。
“麻烦你打五斤散装高度白酒来。”程治国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道。
“喝白酒?还五斤,治国,你真能行?”江春明有些担忧地问道。
“表哥,你放心,我是胡闹的人吗?我只是一时兴起,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酒量而已。”程治国胸有成竹地说道。
很快,服务员就用一个大大的玻璃瓶装了五斤散装白酒过来。把酒放在桌上后,这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打量了一下程治国二人,眼里明显地露出了惊诧,满含疑惑地想长得这样斯文英俊的两个年轻人能喝下五斤五十二度的散装白酒?
带着疑惑,这名服务员在为客人上菜的过程中,就有意识地注意着程治国二人喝酒的情况。让她更为惊诧的是,只见那名稍显年轻更为英俊的年轻人一个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那名年纪稍长显得成熟的年轻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程治国用喝啤酒的杯子,倒满白酒,如喝白开水般一杯接一杯不停歇地喝。喝啤酒的杯子,满满一杯白酒足足三两有余。当程治国连续喝了十杯后,江春明惊吓得没有了玩耍之心,同时心里再次充满了对程治国的佩服。望了望四周,除了已完全被吸引的服务员小妹外,附近两桌的人也开始注视程治国喝酒的情况。
“治国,我认输,你不用再喝了。”江春明无奈而服气又略带惊吓地说道。
“怎么,表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气度没有了?”程治国若无其事地调侃着。
“一口气喝了这么多酒,你真感觉没事?不能再喝了!”江春明还是充满担忧。
“好吧,既然你认输了,我就不再喝了。但是,你放心,喝这点酒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程治国也是玩心大发,装逼装到底。
江春明也是白白地担惊受怕了,若他知道程治国一边喝酒,一边运转龙象功驱动精气炼化酒精,他就不会提出与程治国比喝酒,更不会担心程治国酒精中毒了。
“我真是佩服你,好象现在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你了。我原以为凭我久经沙场的酒量可以强过你,但事实却是啪啪的耳光声。唉,再优秀的人与你在一起也只是衬托红花的绿叶而已!”江春明对程治国是真正的服气了。
“表哥,人只是因机缘不同造就不同的人生而已,不必去羡慕别人的亮丽而忽视自己的精彩。”程治国有感而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