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如此,如猴子扮包谷般,扮下了一个包谷,才会去扮另一个包谷,第一个扮下和扔下的包谷是扮下第二个包谷的前题和动力。
没有一定的财务自由,何谈理想自由!
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张国文教授位于前海附近的家。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四合院,院坝只有二十来平方米,正厅两边各有一间厢房。院坝中央栽种着一丛腊梅,此时花尚未谢尽,还不时随风传来淡淡的幽香。
程治国双手提着在包小包的东西,被师母李晚晴迎进院内后,仔细看了院内的情况,知道这个四合院虽然面积不大,但收拾得整洁精致,且位于后海附近,应是价值不菲,市价远超自己年前所购的商品房。
“治国到了。”程治国在师母的带领下,进入正厅才放下东西,张国文教授就从书房走了出来。
“又带这么多东西来,路上不累呀?还是与师傅客气。”张国文教授笑着调侃道。
“不累,我气力大着呢。这些东西看着多,不重也不值钱,都是些土特产而己。过年嘛,我总是要孝进师傅的。”程治国与阴阳鱼待久了,性子略为有些改变,不再如以前一样一本正经。
“治国有进步呀,晓得哄人了。你拿这些东西中有几样还是很值钱的,如那盒白茶、那盒天麻、那两条烟、那两瓶酒,都是很贵的东西,师傅还是能认清的。咦,你身上又有变化,不但看起来更有精神,更为英俊,还显得有些出尘之感。看来假期在家没有闲着,练功、学习又有进步了。”张国文教授把目光落在程治国身上时,才发现了程治国的变化。
对师傅的话,程治国只能羞涩地笑笑。
“乐乐,快出来见见你师弟。”张国文教授走到正厅大门外朝左则的房间喊道。
等了一会,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容貌姣好,气质阳光,年过二十的女孩走进了正厅。
“这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师弟——程治国?咦,名字俗气至极,人还偏偏长得这么英俊!以后带着一起外出会很有面子的!”女孩先是看向张国文,然后看向程治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女孩的话让程治国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应道:“师姐好!”
“以后不许喊我师姐,免得别人认为我比你大很多一样。现在我们还不太熟,你可以叫我张心乐;待我们一同吃过晚饭后,你可以叫我心乐;以后更熟悉了,你可以叫我乐乐。”也许在美国留学的原故,张心乐显得很是大方,有意逗逗程治国。
而程治国除了说好以外,就无言以对。
“乐乐,不许你再贫了。治国是个诚实的孩子,那象你一样油嘴滑舌、疯言疯语的。”张国文教授看着程治国在自己女儿面前吃瘪,在觉得高兴的同时,笑骂着女儿。
“好了,好了,就晓得心疼你的宝贝徒弟,不逗他了。”张心乐瞪了张国文教授一眼嚷道,然后转身对着程治国伸出了白嫩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好,师弟,我叫张心乐,以后请你多多关照。”
程治国面对张心乐的一本正经,又显得不知所措,只好伸手浅浅地握住张心乐细长而略显冰凉的手指。
“师弟,给你提个建议,你有一种儒雅淡静的气质,就不要穿这身运动装了,应该好好买一身西装来穿,就会更显得英俊潇洒了,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同学。你现在这种穿法可以说是让明珠蒙尘,浪费了一副好皮囊,就如得道高僧穿了道袍,或是狮子的身体披了一身狗毛。”张心乐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张心乐的建议和比喻,程治国真心无言以对了。
“乐乐,怎么说话呢?”旁边的张国文教授听不下去了,喝斥道,“提建议就提建议嘛,不许进行人身攻击。如治国这般有本事、有上进心的年轻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那象你只讲金玉其外。”
“爸爸,我没有人身攻击。师弟,对不起哈。”张心乐对张国文露了一个讨好撒娇的笑脸后,对程治国道起了谦,“师弟,我决定晚饭之后陪你去逛王府井,我给你买一套西服作见面礼。”
“不用,不用,我没穿过西服,穿着会不习惯的,还是穿运动装舒服……”程治国连忙拒绝道。
“穿惯了就好了,你不要急着拒绝,就这样。我们马上吃饭,吃了就去买衣服。”张心乐语重心长地制止了程治国的话,转身对外大声喊道,“妈妈,可以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