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吃饭时,张国文拿出了一瓶存放了30年的茅台酒,让喝尽天下好酒的蓝向东也觉惊奇,直说他家里也没这样的好酒了,可能只有他家老爷子才藏得有,好久都没有喝到这样的好酒了,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张国文笑了笑,说道:“蓝总,酒呢,只有这一瓶,咱们总量控制。饭后,我和治国还有事找你谈,今天就没法让你尽兴了。”
“这一瓶顶十瓶、百瓶啦!今天能喝到这样的好酒是我的福气。”蓝向东摆摆手说道,同时心里在疑惑张国文和程治国找他有什么事,要说有事应该只是张国文找他呀。
张国文没再多说话,提起酒瓶就开始往三个酒杯里倒酒,一瓶酒恰好分成了满满三杯,然后分别递给了蓝向东和程治国。
端起酒杯,程治国试着小小抿了一口,一股浓烈的醇香顿时溢满口腔,让他舍不得咽下。第一次喝这样的好酒让他也产生了喜爱,才知道原来酒还有这样的味道。
几人边喝酒、吃菜,边家长里短地侃着,都没有谈工作上的事,氛围轻松而愉悦。
至下午一点过,几人才结束了这一场愉快的家宴。
程治国帮忙收拾了餐具之后,就回到客厅重新为张国文及蓝向东夫妇泡上了茶。
张国文招呼程治国坐下后,就正正色,十分严肃地对蓝向东夫妇说道:
“蓝总,昨天的事真是感谢你了,若不是你,乐乐和治国还有得苦吃。”
张国文说到此处,蓝向东欲开口说话,却被张国文抬手予以制止,然后接着说道:
“治国十分感激你的大恩,就心有所感,为你起了一卦,告诉我占得你人生有一大劫,在今年秋天必将生场大病,若能挺过来,则此生平安,若稍有不慎,则危险至极。他告诉我之后,我也立起一卦,所得结果与治国所占一致。对此,我心里十分着急,就借今天请你及夫人吃饭的机会告诉你们这件事。我直言相告,望你及夫人不要介意,更不要有所怀疑和有其他想法,这事一点也拖不得,我只是希望你在下午就到医院作一个全面的检查,重点是查肝脏,若查出问题了就要及时医治。”
张国文的话一落,蓝向东及夫人的脸色就变了。特别是蓝向东,他与张国文相交多年,对张国文是十分信任的,在他的印象中,张国文还没有卦不准的情况,现在说他会生场大病就一定会发生。况且,他也好久没到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了,身体出现了问题自己不知道也是可能的。
“向东,那我们立即去医院。”温可碧也急了。
“你们也不必太着急,吉人自有天相。先去医院作一个检查,有问题就医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徒弟将来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有他在,我们大家都会平安的。”张国文若有深意地说道。
这话已难入蓝向东夫妇之耳了,他们所想的是立即去医院作检查,与张国文和程治国提出告辞后就匆匆往门外走去,甚至忘了给李晚晴母女告别。
望着急急而去的夫妻二人,张国文转头看了程治国一眼,露出了一个苦笑。
“治国,我们学易之人自然懂得一定的医学及养生知识,但我对易学中的医学并没有深入去研究,因而不能为人断症治病。我知道你勤奋好学,博闻强记,所猎颇广,因而我相信你在医学上也有所成就,相信你为蓝向东治病可以一试。看来在易学的广泛学习上,我不如你呀。”回到客厅坐下后,张国文感叹道。
“师傅,您是学有专长,早已成为国内预测学和风水学领域的泰山北斗,岂是我可以比拟的?我学得些浅薄的医学知识只是因我时间多、书看得多而已。”程治国连忙应道。对于通晓医道、丹道之事,程治国不能如实对张国文讲,只好归之于自己书看得多。
“你不必过谦!徒弟超过师傅是十分值得高兴的事。”张国文摆摆手说道,“你若真能治好那些大医院名医也治不了的病,师傅也脸上有光啦。只不过,易学太过于博大精深,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很难在易学的每一方面都有所建树,你也应该有所侧重。”
“所谓学习致用,我的观点是所学要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即学得的本领要有用武之地,能解决三个层面的需求:一是要解决钱财需求,实现财务自由,让自己、让家人不受困于物质上的需要;二是要解决价值需求,追逐人生理想,让自己有利于他人、有利于社会、有利于国家;三是要解决自由需求,达到人格、人生独立,让自己超脱于他人、超脱于群体、超脱于社会。我之所以在预测学和风水学方面略有所长,除了我的天赋之外,与我学习的目的有很大的关系。现在我基本上可以说解决了钱财的需求,一家人不再会受困于经济上的问题,现在追求的是自己的理想,体现自身的价值。我以自身为例,就是相让你找到符合自己学习的路,达到学习致用的目的……”
程治国沉浸在师傅的谆谆教导中,感觉师傅的话句句金石良言,说到他心坎上了,遂一字不差地记住了师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