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五百年的那次灭族行动中,唯——个活下来的楚琴氏《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报仇,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楚琴氏重新屹立在龙汉大陆,当我知道你弃运转世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楚琴氏的机会来了。请少主原谅我的私心。你无法觉醒道身,必然会觉醒十世以前的魔身,所以,我设计用那个法宝碎片把你引到了这里。用森罗斗场逼你觉醒魔身。”
“我是永辉帝夏元婴的儿子,我母亲叫木冰萱,我的前世是东山老祖”林云重复着这些信息,他在
咀皭这些信息,这些身份突然安在他一个奴隶出身的小人物身上,让他感觉似乎有点格格不入。
作为一个弑君杀父的篡位者的儿子,他感到非常的可耻。
永辉帝夏元婴从来就不是他喜欢的人物,不过从前的不喜欢其实也只是像一面湖水里丢了一颗小石子,起了一阵涟漪以后就平静了。夏元婴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他的喜欢和不喜欢对夏元婴来说是无足轻重的,对他自己来说更是微不足道的。
如今不同了,一个从内心里面反感厌恶的人居然成了他的亲生父亲,这让他实在有些无法接受。好似被囚禁在一个牢笼里面,眼前摆了一块生蛆的肉,不吃会饿死,吃起来又恶心难耐,但是却又没有选择的机会。
林云此时有一种想死心情。
但是,接下来楚琴风诉说的事情,更加的让他震撼。
“少主,当年你作为禹朝国师,被光宇帝委派给汤子胥,协助禅让事宜。同时也被内定为禅让后汤朝的国师。他们主要就是想借助你的实力和威望来弹压江湖势力和各个修真的宗派。”楚琴风继续说道。
“禹朝的国师?”林云诧异道。
“是的,天妙山的历届幸教天然就是禹朝的国师,这是初代禹王当年定下的规矩,你前世的师父金桐仙人归隐天妙上水穷处以后,你接任了幸教之位,成了天妙山不易宗的幸教,自然也就成了禹朝的国师。”楚琴风娓娓道来。
“禅让为何失败了呢?”林云突然问道,他似乎觉得这禅让有些蹊跷。
“禅让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我五百年前就活在初代禹王夏文命的朝代,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立过什么金光法旨的遗嘱,但是,大约光宇二十年的时候,法旨却的的确确的出现了,而且千真万确,丝毫不假。光宇帝四十岁以前,启用贤能之臣,励精图治,整顿积弊,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禹朝在他二十年的努力下,再次出现了欣欣向荣的中兴之象。但是他四十岁的以后,突然开始想学习上古圣人,搞什么禅让。要在诸侯国中选择德才兼备之人来继承他的国主之位,而不是按传统体制的父死子继,为了禅让,他还狠心杀死了有能力争夺皇位的三个儿子,因为夏元婴伪装的好,才保住了性命。”楚琴风继续说道。
“禅让是阴谋?你为何如此笃定?如果是阴谋,又是谁在玩弄阴谋?”林云连续问道。这些问题都和自己有关,自己就是因为参与了禅让才被迫兵解转世的。
“禅让是阴谋,并非我下的结论,而是天乩老人告诉我的,但是,他并没有査到玩弄阴谋的人以及他是如何玩弄阴谋的?不过,他当时和我说了一句话,无论玩弄阴谋的人是谁,只要看到谁得利,总能从得利的人身上査到一些蛛丝马迹。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偷偷追査此事,这个玩弄阴谋的人道行非常之高,以天乩老人的神算之力,居然算不到他的身份,天乩老人只要一推算他,就会被他引到虚空界,还几次被他在虚空界所伤。但是,天乩老人还是发现了很多线索,以后你见到他,他自然会告诉你的!”楚琴风说道。
“天乩老人就是白牛溪的王夫子,是么?”林云问道。
“是的,他不仅仅是白牛溪的王夫子,他还是千宝阁的老阁主,你既然是他的弟子,自然也是千宝阁的少阁主。天乩老人还有一个弟子叫风壶子,此人修出世道,对世间万物均无牵挂,不远沾染世间任何因果,唯独似乎没有过情字一关,当年他心爱的女人不知何故死了,从此他的境界止步不前,他挂了个千宝阁大长老的头衔,但是从来不过问千宝阁的任何事情,他也是你前世最好的朋友。”楚琴风道。
“我的前世是东山老祖,那么花满天花大侠就是我前世的弟子,对么?”林云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人有时候会很不自信,需要别人来帮他肯定,因为像花满天这样誉满天下的绝代风流人物,居然是自己前世的徒弟,
这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是大弟子。”楚琴风肯定的回答道。
“我还有其他弟子?”林云又问道。
“天妙山修行者逾千人,金桐仙人的亲传弟子有三人,二弟子夏元霸背叛师门自立门户,三弟子花居石出世为官,
自断仙途,而留在山上的就你一人。你下面有三个亲传弟子,大弟子花满天,二弟子叫贺兰白,目前是天妙山的代理幸教,三弟子从未在世间露过面,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我们并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金桐仙人,哦,就是我前世的师父为什么在我前世兵解后封山?”林云又问道。
“这个属下不清楚。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仙人可以去问他。”楚琴风说道。
“这么说,我前世的师父现在对我置之不理,也是没有人知道原因喽?”林云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