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恨他么现在就去捅他几刀试试看,看他死不死就知道了。”
敖白神神秘秘,不再多言。
“你这是痴(指使)起猴子捉蛇蛇,拿我当枪使,是不是别激将,本小姐可不吃那一套。”
话是这么说,明显她是信了。啸雪本是寻宝灵曽所化,对于气运,她是有着天生的敏觉。
这是天生的血脉传承,根本就不用实验。
不用看,不用想,就是天生的直觉。
“没想到你敖白肚子里的水深着哩,倒是失敬了!”啸雪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常听人族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啊!”
“噢!你这么聪明睿智,古往今来堪称第一人,只是人族有言,这人啊,太聪明了不好养活。那你是怎么长大的奇迹啊!”
敖白脸色难看之极,叹了叹气,无可奈何的道:“法不传六耳,你可别骂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啸雪呵呵一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生气啦咋地瞧你这心胸狭窄的样儿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敖白有苦难言,被人骂了,诅咒早死还得装大度,否则就没有男人,哦不对,是公龙的气概。
和这种女人斗嘴,自己脑袋是不是让驴给踢了前辈子究竟欠她多少债
拿起好心当做驴肝肺,做好不得好,真是贱到家了!伟大龙族尊严荡然无存,真是龙中极品,好在大鹏戒指里还有一个伴儿。
一对儿不顾龙族尊严的怂包蛋!
敖白不再与她耍嘴皮子,说得越多,错得越多。沉默是金,只要心里有数就行。
尊严谁不想拥有,但那也得先有命享用才成,命都没了,尊严顶个屁用!
失败了,再多的尊严也只是属于过去式,成功了,尊严自然而然会回来!
想留留不住,想赶赶不走。自身强大,才是硬道理。
“五行易天果,本就是上天賜与兽族恩惠,这种异宝,对我们帮助太大了。”
敖白岔开话题,又道:“人族寿命远不及我兽族。但却有着天生修道的先决条件。上天是不公平的,却又是极公平的。”
“有得必有失啊!这种果子,在葬仙地是绝对没有的。其他世界,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想必有也不多吧!”
“我可以告诉你也无妨,其它各层天,包括六道之内,只此一家,别出分店。“啸雪面色冷静,语气大变,敖自也不知她心想些什么。
“两株五行易天树,乃此界独产,且不可离界。要不当初独孤家的那位早就将它带走了,哪还能轮到我们有幸享用。”
“万物皆有灵,就是此界和道哥的小世界,也都是有灵的,它们非人非兽,更多的就像是一道意念,虽然能思考,但无真实的身体。”
“我能感应到它,在道哥身边都出现过。只是游走不定,似是暗中观察一般。“
“你我之辈,在此大放厥词,谈天说地。它定然是晓得的。只是不在意罢了。”
敖白闻听此言,自是大吃一惊,身为龙族的他,活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年的时间,居然从未听过此等异事。
即便是有五千多年是困在诛玉中,但也不影响他从外界探知一些消息。
若此言为真,那这啸雪,究竟是何来历,居然知晓此等秘事。
由此看来,这丫头,来历可不简单。
“举头三尺有神灵,怕不是说的天界修为更高深的大佬吧,十有捌九便是说的此灵!”敖白举一返三,不由得生疑。
“不错,正是这样,它能感知整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只要在它的世界,任人可事情都瞒不过。”
“那它是好是坏亦或是,善恶不分”敖白抬头望了望天,轻轻说道,生怕被它发现。
“别看了,我们现在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哪怕再强大,可终究还是蚂蚁,怎么可能引起大象的重视”
“要是能让它注意到你,说明你有改天换地的本事,你我之辈,都没有,只是这事不要大肆妄传就行。“
当然,也不能跟道哥说,否则它要是盯上我们,那可就不好了,因为两个世界的界灵都曾在他身上种下过灵魂印记。”
“稍有不慎,我们就会被注意到,你我可没那大气运,别自找没趣儿,拿脑袋撞墙,闲的慌。”
“嗯嗯,知道了,没想到你藏得比我还深,失敬失敬!看来我的龙血没白流,你这是心生愧疚了给我作补尝的吧”
“咱俩,谁跟谁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不是这种惊世大秘我们都能相互交底儿,不正是显示我们的友谊比天高,比海深么”
敖白精虫上脑,又有些忘形了,先前发生的惨事似乎与己无关一般。
啸雪大眼儿一瞪:“你这条不知死活的爬虫,给你脸了是不想见识下本仙子的真正手段是不是”
“仙子”
敖白呵呵一笑,“仙子饶命,小龙知错了,下次不敢。”
他哪里是认错,分明是调戏调侃差不多,语气动作极为夸张,毫无一丝悔过之意。
啸雪懒得与他再纠缠,心情烦燥,对他吼了一句:“滚!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在诛玉外面瞎转悠,小心遭雷劈!”
“好个毒舌妇人,我要是道爷,也不会对你感冒。”敖白放下这句话,立马闪人,不给啸雪丝毫开口的机会。
啸气得七窍生烟,想大骂一顿或直接开打,都没了下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