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源赶紧打圆场:“先生,他是说您讲的有看头,他特别喜欢听。”
“哦?“先生一喜,亲切地问道,”郭东林,你喜欢我今天的课?”
郭东林一愣,随后看了李承泽的眼色,也是机灵,站起来:“是啊先生,其实不只是今天的课,以往的课我都在听,只是您没法注意我,我每次回家都把您讲的课,悄悄记下来。”
“真的?”先生似乎很高兴,“原来郭同学都是喜欢做私下的功课,不错不错!”
郭东林见先生对他的感官转好,心中不禁大喜,对着李承源竖起大拇指。
可就在他高兴之时,先生忽然说道:“那你可这三年我讲的课,写的功课,明早拿来我看看,给你指点指点。”
“啊?”郭东林一怔,瞬间傻眼了。
自己是装逼的!哪来的功课做笔记,还三年的?!
“你不乐意?还是你骗老夫?”先生有些质疑。
“不不!”郭东林连忙摇头,“先生,明天我定给您三年的笔记!”
“好。”先生满意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那课先上到这里,下课吧。”
郭东林心里直接滴血,孺子可教?孺子这就要完蛋。
三年的笔记,写到何年何月?
李凰飞看着郭东林的那副苦相,不禁捂嘴偷笑,郭少真是倒霉的可爱。
“凰飞你笑什么?”陶青洛问道。
“嗯?没什么。”李凰飞摇摇头,似乎想起一件事情,“青洛我问你一件事。”
听到青洛二字,陶青洛有些不适应,当下有些脸红:“你说。”
“如果收上去铜牌,如何才能再进藏剑阁?”李凰飞正经地问道,他要去藏剑阁找找铸剑的书,可上回借走拔刀斩的剑技,铜牌便收回了。
陶青洛想了一下,才道:“一个是成为武学院的学生,第二个便是借别人的铜牌。”
“铜牌不是收走了吗?”李凰飞疑惑。
“不是的。”陶青洛摇摇头,“只有借走书的人,才会收走铜牌,如果有的学生没有找到心仪的书,可以先留着铜牌。”
“是这样”李凰飞点点头,借铜牌倒也是个主意,不过——谁还留着铜牌呢?
陶青洛见李凰飞陷入思索,犹豫片刻,才缓缓说道:“我还留着牌子,要不,你先拿去吧?”
李凰飞一怔,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同桌你先留着吧。”
这时,李凰飞更加怀疑,这一向清冷的陶青洛哦,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
“同桌?”陶青洛疑惑,从未听过这个词句。
“就是我们坐在一起学习的意思。”
“可我们也没用同一张桌子啊。”陶青洛更加疑惑,柳眉蹙到一起。她和李凰飞虽然是挨着坐,但是单人单桌啊。
“只是这么形容而已。”李凰飞头上一团黑线,女神,你是杠精吗??
不过话说回来,陶青洛问起问题,也是蛮可爱的。
可能是她一直清冷着,从小没有和男子打过交道。好不容易和男子同桌,也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