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吹开了客栈的门。
李凰飞从客间里走出来,噙着笑意,丝毫没有昨晚的心事重重。
就在李凰飞伸了拦腰之时,银发少女也是款款走来。
“老公,你醒了。”少女笑着,拉起他的手,“陪朕去镇上看看吧。听这儿有很多好玩的。”
“可以啊。”李凰飞轻捏了一下少女的俏鼻,满是爱意。
就在这时,李凰飞房间的对面,也是一道门推开。
咯吱。荒邪一身素净的白衣,走了出来。
李凰飞赶紧收回了手,生怕他再来个飞花。
哪知荒邪看到二饶打情骂俏,只是平静对着李凰飞点点头,有些善意地早安,随后走下了楼。
“咦?”少女有些不解,好奇地看着俊美无双的荒邪,轻步走下了楼。
“老公,荒邪哥哥这是默许我们了吗?”银发少女晃了晃李凰飞的胳膊。
“不然你想怎么样?”李凰飞耸肩。
银发少女撅着嘴,一本正经地道:“荒邪哥哥不应该抹你脖子吗?”
“呃你这么希望他杀我吗?”李凰飞一头的黑线。
看着少女疑惑的神情,看来是对荒邪一夜间的转变,有些不适应。
“悄悄告诉你。”李凰飞邪笑了一声,嘴巴附在少女雪白的耳垂旁,“他昨,有点i喜欢我。”
“啊?!”银发少女一惊,张大了下巴。
“哈哈,骗你的。”李凰飞仰头一笑,随后摸了摸少女的额头,走下了楼。
银发少女先是一怔,旋即看向他走下楼的洒脱身影,银牙一咬:“混蛋老公,你又骗朕!“
清晨用过了早茶,李凰飞便叫着少女和烟出了客栈,到这镇上的街上。
这里,像极了江南水乡的风景。
清澈的河水,流淌在镇的中央,一名歌女划着舟,唱着民谣。
走过了石桥,便是热闹的街道。
”老公,你看那是什么?居然有人会吐火!”银发少女指着耍杂技的人,惊奇地叹道,睁大了漂亮的眸子。
只见一个杂技人儿,脸上抹着白面,猛喝了一口酒,随后朝着手举着的火把一喷酒,熊熊的火焰便是从嘴里喷出。
少女看的那是一个爽,可李凰飞却嘴角一抽,这不是杂技团的练功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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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凰飞没有出来,他只是笑着,陪少女逛着热闹的街道。
“糖葫芦,糖葫芦!”持着一个大杖的男人,朗朗地吆喝着。
大杖上,插着鲜红欲滴的糖葫芦。
少女看着糖葫芦,咽了一声,肚子有些叫了。
“想吃?”李凰飞问道。
少女没有话,只是璀璨的眸子,楚楚地看着李凰飞,雪白的额头鸡啄米似的点着。
“好。”李凰飞应道,随后点头看向自己左手牵着的双马尾女孩,“烟吃不吃?”
“嗯?”苦笑娃娃不敢抬头,一直低着头,生怕她的脸吓到了人。
李凰飞也是明白,笑道:“想吃的话,点点头。”
“嗯烟没有吃过糖葫芦。”烟手指拘谨地攥着,有些自卑。
“从今开始就吃过了。”李凰飞看着自卑的烟,不禁温柔失笑。
但也有一丝不解,这般自卑的烟,是如何在八百年后如此高深的实力,和阴沉的性子。
一言不合就把人拉进墓郑
“老板,两串糖葫芦。”李凰飞对着男人伸出两只手指。
“好。”男人满是欣喜,从大杖中摘下两串鲜红的糖葫芦,递给了李凰飞,“这位公子,一共十文钱。”
“好。”李凰飞正准备从袖中掏钱,忽然脸色一变,糟,忘了自己没钱了。
自己穿越过来,一直没带着钱。
男容着两串糖葫芦,看着李凰飞久久没有掏出钱,一挑眉:“公子?”
“咳咳。”李凰飞不着痕迹地掩饰着尴尬,“那个老板,这个糖葫芦,不甜能不要钱吗?”
听闻李凰飞的话,男人瞬间不乐意:“公子这是什么话,俺家做糖葫芦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