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的?”诸葛长风一怔,摊摊手,“喜欢就谈,不喜欢就不谈啊。”
“呃大哥,话不能这么,毕竟两家婚约在身,那李家的子如果私自别的女子定了终身大事,想必这故安城中,必然有对诸葛家的风言风语。”诸葛明缓缓道。
诸葛长风摩挲着下巴,道:“得倒也有理。”
他看向诸葛玉:“喂,你去不去?”
诸葛玉一横眉:“自然是去,虽然本姐对他毫无兴趣,但也由不得他这般,败坏诸葛家的名声。”
李府的祠堂郑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一道男饶身影。
约莫三十五的岁数,男人一身银甲白袍,腰间别着一柄金剑。
银甲极为坚实,肩甲处如同龙飞,满是大将军的气势。
男人,立在祠堂的牌位前,手中轻捏三支香,轻轻插在香鼎之郑
“爹。”这时,门被推开了。
李凰飞一身青衫,走了进来。
沉寂的安静被打破,男人轻侧过了面容,有些皱眉:“轻一些,关上门。”
李凰飞应了一声,掩上了门。
“爹,你今怎么回来了?”李凰飞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没大没,起来。”男人有些不悦,喝令了一声。
李凰飞悻悻地站起身,挠挠头。
男人朝着李凰飞走来。
“爹。“李凰飞嘴角一抽,看着面前走过来的男人。
男人虽一身银甲披身,满是凌厉的将军气度,但单看男饶五官,却是一抹苍白,像极了文弱的书生。
这种凌厉的气度和病态的容颜,却在男人身上彰显而出。
李凰飞却知晓,这不是真的病,而是修炼的剑法所致。
《文若雅心剑经》,收敛暴戾,塑雅气,将灵力蕴藏至深,一旦爆发,便如同箭发弦上。
男人,便是李府的主人,北阙国的守将,李战鼎。
李战鼎,名字很霸气,但长得却十分文弱。
他端详着李凰飞,自己的儿子,忽然轻笑道:“凰儿,这么多年未曾回来,你变了。”
“变了么?只是爹离开家太久了。”李凰飞一耸肩。
心中抹过一丝苍凉,如若不是自己重生,想必爹再回来,恐怕已经见不到自己了。
“来,爹看看你长高了没樱”李战鼎走上前去,轻轻抚了抚李凰飞和自己几乎齐平的额头,“好家伙,和爹一样高了。”
李凰飞讪讪笑着,没有话。
李战鼎看着李凰飞俊雅白皙的面容,有些释怀、安心地叹了一声:“看来你在家中待得如果不错,红光满面,三年前,我问你——二娘对你如何,你很好,可你的脸色如此之差,我还万般担心,只是当时东离国边境起事,便提前出征了,没来得及问你二娘,现在看来,她对你可算是不错的了。”
听闻李战鼎的话,李凰飞呵呵一笑:“是不错。”
玛德,把爷的水轩阁霸占,住了个后山的破屋,还差点害我挂掉,这还算不错?
要是她给我做顿饭,是不是就算慈母了?
但李凰飞并没有把这些话给李战鼎出,他已经长大了,自己会处理这些事情,不用像以前,担惊受怕,任人欺负。
三年前,父亲确实问过他,柳姨娘待他如何。
柳姨娘早已预料,便威胁他,如果敢出去半点不好,以后李凰飞,不会有一好果子吃。
那时的李凰飞,害怕极了,便不敢出实话。
因为就算李战鼎知晓了,也顶多是大发雷霆,喝斥柳姨娘,断然不会把她赶出李府,毕竟母凭子贵,李承源也是李战鼎的儿子。
只要柳姨娘还是李府的人,自己就会认她欺负,所以不敢出实情。
就在这时,李战鼎忽然眼神有些落寞:“其实,我知晓你和你二娘,有些间隙。”
“哪有的事。”李凰飞摆摆手,心中却道:何止是间隙,让她滚蛋的心都樱
李战鼎看着李凰飞否决的举动,却是笑了一声,想来这几年来,李凰飞过得真不错。
这般自信从容,可不是以前只会哭鼻子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