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斌人直接傻了。
他一把将李忠厚扯了过来,低声问道:“焚蛋,你逛青楼报我的名字做甚?”
李忠厚则是半怒不怒地道:
“这事儿能怪我吗,你逛青楼将我老爹的名字都报了出来,我报你的名字,难道很过分么?”
楚斌开始挠头,疯狂挠头。
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叫李忠厚,你老爹叫李老实?”
李忠厚回了他一个白眼:
“废话。”
“得得得,这事儿怪我,这次是我没考虑周全,我认了。”
楚斌一拍脑门,手指无力地从脸颊滑落。
他将李忠厚随机推给一位姑娘:
“你看着来吧。”
那姑娘闻言,先是偷偷瞄了一眼李忠厚的储物袋,旋即笑意吟吟地将他给领走了。
楚斌则是在大厅内坐了下来,点了一壶清茶。
倒不是说他不想去听曲儿,而是这个角度,正好能守着薇雨姑娘的房门,时刻盯着陈思嫐的动静。
万一对方什么时候出来,自己没盯住,那日后他还到哪寻人去?
天天泡在满春院守株待兔吗?
诶?好像也不是不行……
李忠厚被带到了房间里,那女子,先是将其安置在座位上,茶水款待后,这才问道:
“客官喜文喜舞?”
嗯?
李忠厚一愣,这似乎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不过这货打心底的老实,也没故作深沉硬充面子,而是虚心请教道:
“敢问姑娘,什么是文?什么是武啊?”
那姑娘一看李忠厚的憨憨模样,顿时掩面窃笑道:
呦,是个新来的呢……
“客官若钟意吟诗听曲,便是喜文;若钟意按摩捏脚,便是喜武了。”
李忠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继续开口问道:
“那这两者在价格之间,可有什么区别吗?还有,你是善文还是善武啊?”
女子一一答道:
“这二者在价格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区别,一些女子在入行之前,学过些本事,有些才艺,才有资格选择唱文。
小女子则是才疏学浅,昔日贪图玩乐,对诗词、乐器并不精通,这才被筛选下来,做起了捏脚捶背的行当……”
哦
李忠厚顿时明白了学习的重要性!
看来无论到哪,多学一门本事,就相当于多一份出路啊!
李忠厚见对方为自己解释了这么多,心中有些难为情起来,心里虽对“文艺”更为好奇,但却也没拒绝此人的服务。
一边享受着捏脚,李忠厚那张肥厚的老脸,顿时变得舒展开来。
可是他刚享受了没多久,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储物袋里已经没有灵石了!
怎么办?
要么先等等楚斌道友吧,等他一会儿过来,替我将灵石垫付一下,反正都借九十八了,也不差这十块八块的了……
可随着想法的升起,享受着捏脚服务的李忠厚,反而没有了最初的性质,而是变得渐渐惦念、担忧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担忧的念头越来越浓,他生怕楚斌道友将自己忘了,提前离开,那样的话,自己没有灵石结账,岂不是尴尬到家了?
正因如此,正在按摩的李忠厚,反而变得有些煎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