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洗脑失败，楚斌干脆坐下与王进闲聊起来。
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干起顺手牵羊的老本行了。
“一切都是为了提高修为，并非我不想通过其他的途径获得火磷粉，实在是这王进太哏了，油盐不进，我这脑瓜子到现在还嗡嗡的……”
楚斌心中安慰自己。
虽然偶尔动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但楚斌这人，向来是有原则的，他从不欺负老实人。
就像之前偷盗冯冥的储物袋，那也是因为冯冥这人太差劲了，他偷东西才会没有心理负担。
通常情况下，楚斌还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毕竟他的职业是魔术师，而不是小偷。
“多谢楚斌道友为我解惑。”
王进情绪上依旧有些激动，一双手无处安放，说起话来龇着牙，还挺白。
楚斌摆了摆手道：
“算不得什么，对了，我看你这儿几乎没人光顾，怎么，生意不好？”
“嗯。”
王进点了点头：
“在外面方便都是免费的，可我修建的茅房却要收费，哪怕我已经不断降价，甚至将价格压低到一块下品灵石，依旧有人不愿意来。
嗯、除非憋不住。”
楚斌被他这话逗笑了，但这一笑有些牵扯到了脑部的神经，嗡的一声，又开始疼起来。
“你怎么了？”
楚斌摆了摆手道。
“我没事儿，你继续说。”
确认楚斌确实没事儿后，王进这才继续说道：
“别看我这茅房收费，其实我在上面下了不少功夫。
你就说这里的装修布局，我甚至参考到了风水与五行，很有讲究的……”
听完这话，楚斌又开始头疼起来，好家伙，你盖个厕所还将风水？
那风水岂不都是被你破坏了吗？
你咋不把厕所盖在灵山宗的龙脉上呢！
不过虽然想法有些吐槽之意，但楚斌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王进道友在事业方面的专注与认真。
他用现代人的思维为王进分析道：
“王进道友，我觉得你失败的原因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
王进一听“失败”这一字眼，心中顿时有些不悦起来，但一想到楚斌道友说话头头是道，没准真的有什么更好的见解，这才安心的坐下来，听着对方的分析。
“我觉得，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要对自己的用户去进行调研，懂得用户的想法和需求，并根据对方的需求来改进方案，只有这样，你的客户才能越来越多、越来越稳定。”
王进一听这话，心中对楚斌的轻视感顿时消散一空，他仔细分析着楚斌的话，用心去咀嚼每一个词汇、品味其中的道理。
最后，对楚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觉得你说得对。
那，能不能再和我讲讲，具体怎么去做调研呢？”
楚斌摇了摇头：
“茅房的话，比较特殊，只要设施齐全，几乎不需要什么用户调研。
具体遇上某些问题，用换位思考便是能够解决了。”
王进很懂事儿，主动为楚斌端来一壶茶水。
楚斌在喝之前提前闻了闻，确认这水没有问题后，才呡了一小口，韵了韵嗓子。
喝完茶水后，将杯子放下，王进一边替他倒茶，一边找机会问道：
“按照道友所说，我这茅房设备绝对足够齐全，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只是，换位思考的话，我觉得用户之所以不愿来我这里方便，主要是因为价钱问题，嗯……那这个问题道友可有办法解决？”
“嗯……”
楚斌抿了口茶。
“办法倒是有，但有点缺德，你想听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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