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议事殿之后,凤白感到轻松不少,事情没有自己想中的那么严峻,虽然没想楚父亲近年来一想让自己成家的原因,但终归还是尊重自己的意愿,那么下来自己只要如同父亲所说那般,亲自与凰族公主解释楚,应该就能将此事了结。
正想着,突然到一传音。
“昭君前来拜访太白师兄,师兄若是方便,还请老地方一叙。”
到王昭君的邀约,凤白晓,找自己必定是因为昨日那首《短歌行》。
之所以昨日未曾告王昭君《短歌行》的出处有几个原因,首是因为当时天色已晚,不适合在着细聊下去。
其是因为《短歌行》是自己当下所作,还不定是否有要修的地方。
最后是想道,王昭君没有得到这首诗的出处,竟会不会来找自己询问。
对于结凤白不惊讶,而让他意外的是,仅一日刚过,王昭君竟然一大早就来找自己寻答案…
“看来,我估了对诗词的热忱。”自语说罢,凤白身形一晃便离开了凤族……
当凤白来到了昨日的山脚下,就看到了那个身穿蓝色裙子蹲在溪旁戏水的王昭君。
似有所感,王昭君微微抬头,便看到正在向走来的凤白,当下站起身用手帕擦干手上的水渍,待凤白走到身前,微微颔首道:“这么早就扰师兄,还请师兄勿怪。”
“师妹言重了,你日过来可是为了昨天那首诗?”
王昭君点了点头说道:“师兄说的不错,至昨日去之后,我便重新翻阅了古包含的全部诗句,还是一无所获,所以还请师兄体谅师妹的心切,为师妹答疑解惑。”
“一首偶得的诗罢了,没想到竟让师妹如此费心,此诗为《短歌行》,乃昨日所作,因还不定是否有要修的地方,所以当时未告。”
尽王昭君心中隐隐有了这般猜想,然而得到凤白肯定的答后,还是十分惊讶,想起昨日场景,不禁喃喃道:“
白日何短短,年苦易满。
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
麻姑垂两鬓,一半已成霜。
天公见玉女,大笑亿千场。
吾欲揽龙,车挂扶桑。
斗酌酒,劝龙各一殇。
富贵非所愿,与人驻颜。
《短歌行》……”喃喃自语过后,王昭君深深看了凤白一眼,说道:“‘一念成诗’想不到师兄对诗词的诣已经达到此等境,若非昨日亲眼所见,否则实在难以置,师兄…的只是凤白公子的随从吗?”
看着王昭君略微怀疑的眼神,凤白表情似笑非笑,反过来问道:“难道师妹觉得身为随从就不能达到此等境吗?诗词的门槛没有高贵贱之分,只要心境澄澈,认感悟自身经历的事物,抒发心中正所想,一念成诗,也就在一念之间。”
凤白说后,见王昭君陷入了沉默,便独自在溪边盘坐修。
良久,王昭君走到凤白身旁坐下说道:“师兄一番金玉良言让昭君益匪浅,短短数语,却道尽诗中谛,恕昭君愚钝,师兄此番言论昭君恐怕还一些时间能正消化领悟。”
“不急,关于诗词本身就是随性而为,悟了自然也就悟了,顺其自然便好,日风和日丽,溪中鱼儿成群结队,师妹若无事,师兄日便带你体验一番人族垂钓的乐趣如何?”
“垂钓?”王昭君眸微亮,语气带着待的问道:“就如王士祯写的《秋江独钓图》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那般垂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