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继承孔子的儒家学说,在孔子中心思想为“仁”,孟子中心思想为“义”,之后提出了“礼”、“法”的思想。
荀子重视规范的人们行为,认为人与生俱来就想满足欲望,若欲望得不到满足便会发生争执,因此主张人性有恶,须要由圣人和帝王及礼法的教化,来“化性起伪”使人格提高。
孔子、孟子在修身与治国方面提出的实践规范和原则,虽然都是很具体的,但同时又带有浓厚的理想主义成分。孔子竭力强调“克己”、“修身”、“为仁由己”等。而孟子则以“性善”为根据,认为只要不断扩充其“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求其放心”,即可恢复人的“良知”、“良能”,即可实现“仁政”理想。
荀子的“性恶论”与孟子的“性善说”直接相反。荀子认为,凡是没有经过教养的东西是不会为善的。
对于人性中“善”的形成,荀子提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的命题。荀子的人性论虽然与孟子的刚好相反,可是他也同意,人人都能成为圣人。在他看来,所谓人性就是人的自然本性,是所谓“生之所以然者”,其自然表现为“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凡是善的,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人努力的产物。
荀子以为,就人的先天本性而言,“尧舜之与桀跖,其性一也,君子之与小人,其性一也”,都是天生性恶,后天的贤愚不肖的差别是由于“注错习俗之所积耳”。后天的环境和经验对人性的改造起决定性的作用。通过人的主观努力,“其礼义,制法度”,转化人的“恶”性,则“涂之人可以为禹”。
韩非非常认同老师关于政治和社会的观点,为了确保公共秩序的正常运转,礼的遵循不免要诉诸于一种强制性。由此,礼转为法。因此提倡“礼法之枢要”、“礼法之大分”,而以礼法并称。法的一律化打破了贵族和平民的界限,使一切人平等。但是礼的持守却仍然使得有学养的人们不至于沉落。
但对礼法、王霸之争,韩非有限度的接受老师“隆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的主张。
对于韩非的这种思想动态,王朝歌感觉到了片面与危险。韩非一味的强调法的重要性,整体施政思路刚烈有余,绵柔不足,缺少了韧劲,外强中干,易断且自伤。
李斯的主张是,礼法并举、王霸统一。他认为“礼以定伦”,法能“定分”,二者可以相互为用。只是法的特点表现为通过赏罚来维护等级秩序。礼高于法,礼为法之大本。只讲法治,不讲礼治,百姓只是畏惧刑罚,一有机会仍会作乱。他把“法治”成为“暴察之威”,“礼治”称作“道德之威”。法治至其极也不过为“霸”,而不能成“王”。如果以礼义为本,则法治就可以更好地发挥作用了。
两人的政治智慧高下立判,王朝歌出于对韩非的爱护,冥思苦想良策,想让韩非接受李斯的政治思路,这样的话,或许能改变韩非的命运,从而让李斯真正接纳韩非为政治上的盟友,化解未来的争斗。
这个机会终于到来了,再有半月就是荀子的生辰了,所有弟子都在忙忙碌碌的为师傅的生辰庆典筹备着。
韩非找到王朝歌商量,到老师生辰那天,自己送什么礼物为好呢
“你觉得荀子贪财吗”王朝歌问。
“老师视钱财如粪土,为官清廉,施政为民,从不徇私,不贪财。”韩非道。
“那你觉得荀子贪吃吗”王朝歌问。
“孔子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老师常说这是先师教导我们,食物来之不易,物料得之艰辛,务必要物尽其用,不能存浪费之心,不贪吃。”韩非道。
“不贪财,不贪吃,那荀子好玩吗”王朝歌问。
“一年中除了处理政务,就是传道讲学,老师连临淄城中繁华的街市都很少去,更不要说去游山玩水了,不好玩。”韩非道。
“韩非哥,那我就奇怪了,荀子他老人家到底喜欢什么呢”王朝歌不禁纳闷道。
“你是无所不知的,连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韩非了解王朝歌,他知道的远比自己多,此时只能装傻了。
“好啦我不逗你了”,看到自己的心思被韩非看穿,王朝歌也不卖关子了,点拨韩非道:“荀子爱才,你可以写一篇施政的文章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老师啊”
“哎呀要不我怎么说你是我的智囊呢这是个好点子,有品位有内涵,老师一定喜欢。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把自己跟随老师学习后,逐渐理清的政治想法呈给老师看,让老师给我批阅指点。”韩非很高兴王朝歌提出的这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称赞道。
“那你要怎么谢我呢”王朝歌借机敲韩非的“竹杠”。
“你尽管说条件,我保准答应。”韩非高兴的说,丝毫不介意自己即将被“敲竹杠”。
“我要到城内最好的酒楼吃烧鸡,喝鱼汤,还有”王朝歌边说边想。
韩非一听,头就炸了,忙慌不迭的上前一把捂住王朝歌的嘴巴,说:“今天就请你吃烧鸡了,其它的改天再说。”说着,拉着王朝歌就走出房门,直奔城内最大的酒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