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包房里闲聊着,等着王老板到来。
楼梯间传来了脚步声,朝着包房走来,王朝歌小声的说:“王老板到了。”
李白和胡老板对视了一眼,约摸着王老板差不多也应该到了。
包房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果然是王老板,店伙计在王老板身后问道:“小客官,客人是不是到齐了可以通知厨房起菜了吗”
王朝歌站起来迎接王老板,打着招呼的同时,对店伙计说道:“我们的客人都到了,起菜吧。”
店伙计答应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王老板向包房内的众人拱手问候,他对胡老板也在场,没有丝毫诧异,显得很平静。
几人落座后,王老板问李白道:“不知这位公子,您的玉佩要在小店如何典当啊”
果然是生意人,不干自己的事绝不过问。李白想到,然后微笑的说:“您先喝口茶,听我给您说一下想法。”
王老板端起茶碗,喝着茶,心里也在盘算着李白的打算。
“王老板,我是想这样处理,跟您商量一下”,李白拿出玉佩放到桌上,“压在您的店里,为期三个月。”
“那好,我现在就给您开当票,咱们签字画押后,我按今早的估价给您五百两银子,咱们钱货两清。”王老板干脆的说。
“不,王老板,您听我说完。我要和您达成的合作是,我的玉佩压在您这里,我分文不收。”李白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我不是听错了吧这是在做什么呢耍我吗”王老板跳起来,大声说道。
王朝歌连忙上前安慰王老板,拉着他坐下,说道:“王老板,您先别着急,听我师父说透彻,您就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了。”
“好好好,我听您讲。”王老板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着急,重又坐下。
坐下后,不禁用眼睛的余光瞥了眼坐在一旁的胡老板,心里琢磨,这位公子好奇怪啊,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今日胡老板也在,这个从店伙计的口里已打听清楚了,自己想的是我来谈生意,办完事就走,
不做其它的牵扯,也不打紧的。可今天的事透着些古怪,自己务必要当心,要注意不能丢了脸面,否则让胡老板看了被笑话是小,传扬出去就毁了名声了。
李白看着心事重重的王老板,正要开口说话,只见王朝歌向他使了个眼色,就停住了要张开的嘴,慢悠悠地低下头喝着茶。
王朝歌此时插话道:“师父,您也不缺钱,今日到王老板的当铺时我就觉得纳闷,您怎么会想着要典当自己的随身玉佩呢我们要帮颖儿一家渡过难关,可以想别的法子啊,如果一味的给钱解决,这次躲过了一劫,今后又来了更大的难题,我们又不能老是待在资阳不走了,到时颖儿一家可怎么办”
李白听了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老板。
王老板被李白看得有些不自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便转头问王朝歌道:“小兄弟,你把话再说的明白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王朝歌说:“咱们资阳城里有家李记豆腐店,您晓得吗”
王老板点点头,说道:“这家店开了有些年头了,我父亲掌铺子的时候就开着了,开店的刘老爹是个好人,我幼时去吃,总是会给我多些好吃的,长大了我隔三差五的还要去吃碗豆腐面,带些烤豆腐回去呢。
怎么啦你问他们家”
“他们家最近遇到问题了,先是他们的女儿在宏源寺遭到本县县太爷的儿子调戏,若不是被人搭救,光天化日之下就被掳走了。后来,又遇到铺子的房东张发强派人来通知要涨房租,而且是翻倍上涨,五日内就要准备好,到时交不了房租就要腾出店面,否则他们就要强行收回铺子。”王朝歌说着李记豆腐店遇到的棘手问题。
胡老板一听就气不打一出来,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县太爷的儿子就能无视王法强抢民女刘老爹本是受害人,没人帮他们伸张正义,就已经够可怜的,却不料又被人欺压,房东违背租房契约,中途突然涨房租,这不是要把人家往死里逼吗”
王老板也附和道:“经营了这么些年的老店,按道理是跟我们共同的房东张发强关系处的是不错的,怎么突然就不顾及多年的合作情份,一意孤行的要涨房租呢这里面肯定跟县太爷的儿子有关,好好地一家人无端被人算计,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李白说道:“所以今天我们拜访了你们两家店铺,也包括望月楼,希望告知你们李记豆腐店遇到的事情,一起来商量如何帮助他们一家。”
“那你去当玉佩的事,只是一个由头吗”王老板
问道。
“真不是借口,我是当真要典当玉佩的,但却不曾想要银两。”李白回答道。
“咦这我就糊涂了,也是开当铺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想不通,您这么做的原因。”王老板还是不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