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车也出发后,易宏招呼李白、庞书文和王朝歌、杜甫牵着各自的马儿来到路中央,大家一排站好。
易宏望着众人,作赛前最后的嘱咐:“咱们今日的赛马比赛纯属娱乐,以解路上的无聊,同时也能互相切磋一下骑术。大家要量力而行,切不可盲目逞强。马匹和人员状况不适宜继续比赛时,我有权终止其比赛资格。一切要求为安全,原则就是乐在其中。”
庞书文问道:“易公子,这马匹和人员不宜再进行比赛的条件或表现是什么烦请告知。”
李白也说道:“贤弟,将此处详细说明后,我们互相也好有个关照。”
将此环节说得再明白些,也是对大家好,比赛中有人出现问题时,也能第一时间发现,防患于未然,避免更大的意外发生。
于是,易宏说道:“将不适宜继续比赛的事项交代的再清楚些,是应该的,毕竟我也要参赛,一人的精
力有限,确实照顾不过来。这个衡量标准就是两条,一是马匹嘴边有白沫出现,气喘如牛,浑身抖动;二是马上之人汗如雨下,面无血色,摇摇欲坠。大家看,可还有补充之处。”
李白说道:“再加一条,就是马匹渐已失控,马匹呈现出亢奋之态,疲乏之态,马上之人已无法有效约束或是驱使马匹时,也视为不适宜继续比赛。出现这种状况的人和马匹必须及时退出比赛,由易贤弟指派沿途策应人员,助其终止比赛。”
庞书文点着头,说道:“李公子所补充的这一条很恰当,我就有可能会出现对所骑之马失去控制的情况,那时尚不能自保,更何谈顺利退出,若无人相助,则只能听之任之了。”
王朝歌和杜甫在旁认真听着,尤其是王朝歌用心记着比赛的规定要求,避免自己出现违背赛事的行为,从而丧失比赛资格,别忘了,他可是对冠军志在必得的。
易宏很是高兴,这样一补充,赛事规则就全面了,
他又逐一帮着每个人检查了一遍马匹的情况,然后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所有人都翻身上马,杜甫此时是坐在王朝歌的后面,紧紧抱着王朝歌的腰,生怕自己在马儿跑起来后掉落下去。
王朝歌回头安慰着杜甫道:“贤弟莫怕,比赛开始后,只需抓紧我就行,一切都有我在,不要担心的。”
杜甫说道:“王哥,我不是很害怕,只是第一次骑马有些紧张,待会儿马儿奔跑起来,应该就会好多了。”
王朝歌笑道:“贤弟,坐稳了,我师父、易叔叔和你舅父已然出发了,咱们也要出发了,否则就被他们落下太远了。”
杜甫应道:“王哥,咱们赶快出发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用担心我,再晚下去,咱们就拿不了冠军了。”
王朝歌一抖缰绳,双腿夹紧马镫,嘴里喊着“驾”
,“流星骑”看到刚才一起的马匹已跑远,早就按捺不住了,此刻听到主人的指令,马上如离弦之箭般的冲向前方。
杜甫抱着王朝歌,高兴的喊道:“我们又飞喽冠军一定是我们的。'流星骑'快点啦”
王朝歌心中早已对整个赛事进行了推演预判,他做好了整个赛程的规划,现在要做的就是按既定计划进行了。
杜甫全然不知这些,只是很兴奋的享受着纵马驰骋的飞驰感觉,看着身边的树木景致快速的从两侧闪过,这种类似飞翔的体验,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心中压抑许久的豪情,在昨日已经开始萌动,今日可以说是迸发出来了,这感觉太棒了。
王朝歌通过杜甫的喊叫和扶在自己腰间一双手的用力程度,并结合他整个身体的兴奋状态,对杜甫的心情是了如指掌。
很快,他们就超过了已经出发了的马车,打了招呼后,王朝歌带着杜甫继续飞驰在道路上,很快就跑到
了赛程五里的策应处。
王朝歌冲着路边的随从喊道:“他们过去多久了,有无异常状况”
路边的随从回道:“回小公子的话,帮主三人刚过去,大概离你有三里的距离,一切正常。”
王朝歌喊着“辛苦了”,未做停留,就飞驰而过。
在赛程十里的策应处,王朝歌只是看了一眼路边的随从,见其手中已无绿色小旗,神色正常,心中就有了底。
杜甫在身后问道:“王哥,李老师他们的速度不慢啊我们还没有追上他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