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这是谦虚,而且是太过于谦虚了。我大哥的棋风,我们几个兄弟是知道的。今日这局,我大哥可是从未有过如此的行棋布局的。这局完全是照着你的棋路来打的,我大哥可是一直未掌控局面的。这输棋的苗头,在中盘时就已经形成了。若不是朝歌你手下留情,我想这未到燃香燃尽时,胜负早就分出来了。”
“哪有你说的如此玄乎的你大哥不听的棋力不俗,我可没有丝毫的放水。在行棋时,不敢大意对之,每一步都是百分思虑好之后,才敢落子的。如此这般,才赢下此局的。”
“你这么说倒也合乎实情,但也是你的厉害之处啊”
不做点着头,由衷的说着自己对于刚才棋局的感受。
“行棋谨慎,本就是弈者必须做到的一点,在这个方面上,我想不听做的也是不错的。在对弈时,我没有发现不听有什么破绽。”
不做眨巴眨巴眼睛,“朝歌,你知道我为何会说你在对弈时的表现,是非常厉害的吗”
“愿闻其详”
“从开局到最后,你的行棋都未有过疏忽,布局没有疏漏,步步都在我大哥之先,始终掌握着局面,这是你的厉害之一。但最为厉害之处是,你从未主动向我大哥的棋阵发起进攻,只是进行着巧妙的布局,就令局面一直朝着有利于你的方向持续发展。'不攻胜于攻,不动胜于动',我大哥一直没有发起进攻的机会,可以说只是在疲于应付你的棋阵。对此,我真是佩服之极啊”
王朝歌微笑着听不做进行着对于棋局的分析,心里暗自想道,“这个不做,平时是沉默寡言,并不是显山露水的。但这心思可真是细腻,分析起棋局来是头头是道的,很有见地。今后,倒是可以与不做,好好的多交流一下。”
见王朝歌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并没有说话,不做就问道:“朝歌,是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王朝歌摇摇头,说道:“不做,情况是恰恰相反,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认为你看这棋局是看得很有深度的。这点上,我觉得咱们俩是心意相通的。”
听王朝歌如此讲,不做是有些欢喜的。
因为,这表明在某种程度上,自己的见解得到了王朝歌的认可,同时也是验证了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
此时,郭亮、曹谦和章泽也围拢了过来,想听听王朝歌在说些什么。
可是,王朝歌并没有给他们这个偷师学习的机会。
只见,他用目光从左到右看了一圈儿,对围在身边的三个得力干将说道:“快去棋盘上收拾一下,待会儿我要跟大哥对局了。”
章泽开口问道:“公子,您与先生对局时是执黑后行,咱们还要预留五枚白棋以让子吗”
王朝歌点点头,“这个自然还是如之前的一样来布置,既已定了规矩,就要遵守,否则自毁约定,又怎么去要求别人呢”
章泽点点头,朝着郭亮和曹谦示意了一下,就一起去棋盘之上收笼棋子了。
不说和不看见状,也连忙上前去帮忙。
几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将棋盘之上收拾的妥当了,只在棋盘一角留下了五枚白棋,以便让张良在开局时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