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脑袋正上方有三道猛兽留下的爪印;脑袋上还缠着一根皮带,并遮住了一边眼睛;脖子上挂着一串不知什么动物骷髅头串成的项链,随着走动,卡啦卡啦作响;一件貂皮斜斜披在满是胸肌的身上;手中拎着一把比人还高的山字钢叉。
躺在地上的男子看到那个身影慢慢逼近,慌张的向后退去,口中不停的说道:“邱松,不,邱爹,邱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后半辈子我给您当牛做马行吗?”
邱松冷冷一笑,将山字钢叉扛在肩上,摸着下巴,一脸冷漠的说道:“像狗一样祈求别人的怜悯,这种人在我看来,都没有活着的必要。事你都已经做了,就得承担后果。”
“当!”
邱松突然挥动手中钢叉,一下插在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壮汉耳旁,吓得他竟然失禁尿了出来。
邱松看到如此场景,瞬间暴怒:“娘的,我的女人竟然让你这么个怂货给睡了!你死去吧!”
只见邱松挥起钢叉,将钢叉插向那个壮汉的脑袋上。
“哎!”凌晓见状,惊呼一声,想要出手阻止。
可惜为时已晚,邱松已经将钢叉插在了那壮汉的脑袋上,戳出了三个血窟窿,猩红的鲜血哗哗的往外冒。
盛秋蝶在一旁看到如此场面,捂着脸蹲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凌晓急忙蹲下安抚着盛秋蝶。
邱松见旁边有人大声哭闹,便将钢叉从已经死去的壮汉脑袋上拔了出来,往地上甩了甩粘在上面的血,冲着盛秋蝶喊道:“哪来的黄毛丫头,休要聒噪,吵得人心烦意乱!”
盛秋蝶没有理会,依旧扯着嗓子大哭,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凌晓冷冷的瞟了一眼邱松,没有理会,并将盛秋蝶拦入自己的胸膛,希望以此来给她足够的安慰。
“说你们没听见是吗?”邱松将钢叉横在凌晓和盛秋蝶面前。
凌晓抬头看了看邱松,轻哼一声,说道:“怎么,杀红眼了?小孩儿都不想放过了吗?”
邱松傲慢的挑着手中的钢叉在凌晓面前晃动几下,说道:“老子管你是大人小孩,惹的我不高兴了,一块儿收拾。瞅你细皮嫩肉的,不妨抓回家煮了吃肉,再来两斤酒,岂不美哉?”
凌晓的表情逐渐凝固,身上渐渐泛出淡淡白光,双手慢慢向背后的兵器伸了过去。
盛秋蝶见状,急忙摁住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并冲他摇了摇头。
凌晓想到来之前盛秋蝶的嘱咐,不要惹事,但是收到如此侮辱,着实让人想要暴走。
正在这时,从神隐商会大殿内走出一位身着鲜红紧身衣,打扮妖娆的妙龄女子,手中还举着一个烟锅。
只见她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并缓缓的将烟气吐在了邱松的脸上。
邱松使劲的嗅着那妙龄女子吐出来的烟,恨不得全吸进肺中。
“邱爷,不至于吧,夺妻之恨,让你杀个人泄泄愤就行了,这会儿怎么又跟两个小娃娃置上气了呢。”
那妙龄女子将身体依靠在邱松身上,冲着他的耳朵,不停的做着挑逗的动作。
“鸿娘,你别这样,我这不是气昏了头嘛……哎呦哎呦。”
鸿娘突然张嘴轻轻咬住了邱松的耳朵,惹得他两腿一阵发软。
“晚上来我房间,请你喝酒。”鸿娘说着话,用自己的纤纤玉手轻轻的在邱松健壮的胸肌上划着圈圈。
“好好,晚上我一定去。”
在一旁看着的凌晓,觉得邱松就像一条哈巴狗,令人作呕。刚刚还为了自己的女人愤而杀人,现在看到一个漂亮女人,竟瞬间变得色心大发。
鸿娘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拍在邱松的光头上,娇嗔到:“你看看那一地血,叫我还怎么做生意?去后院,缸里有刚打上来的水,把这好好洗洗”
邱松突然被人拍了脑门,下意识想要发怒,却又因为鸿娘的模样,连连点头。
等到邱松去后院,鸿娘便来到凌晓面前,先是弯下腰对着一旁正在哽咽的盛秋蝶说道:“小妹妹,没事了,姐姐帮你摆平了,”
“小弟弟,打算进神隐行会?”
凌晓刚要回答,却突然被眼前的一团白花花给吸引住,一旁的盛秋蝶见状,赶忙伸出手挡住凌晓的双眼,替他说道:“我们只是想来这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