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旁的窗边,他随手写出一道字迹豪放,苍劲有力的“否”字,将其释出。
底下的人就见一道幽芒闪过,咒文恢宏,具有强势意念的字出现,直接拒绝了那位陵鱼强者。
“好字!这笔迹没有个苦练是无法写出,难不成是出自绿阶解咒师之手?”一名老者学识渊博,当即确认此字隐藏的深奥。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一名绿阶的解咒师可不好惹,浑身都能施展阵法,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下,死于不清不楚。
相传,给一名解咒师一块灵气丰饶之地,再给充分的时间,他能将天地移位,立下天下杀生大术,可谓是最为可怕的一类人,世界“最恶”的飘渺人间恐怕也不敢随意招惹。
陵鱼强者一脸苍白,他也不例外,不想招惹一位解咒师,故此在不舍也只能放弃。
“为何没事先得到这尊强者的讯息?”一些贵族骂着自己的随从。
“你不觉得那字有些熟悉吗?”一处上等客房内,薑俊和问着坐在身边的郑允惠。
他们的客房内有着几位客人,个个打扮的豔丽,很是“艺术”,他们是万象收藏馆的主人,是来招待两人的。
郑允惠细想了一下,脑中浮现夜魅,但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那小子整天不见踪影,况且也没有办法进来这里。
“我很好奇你们口中的熟悉,难不成你们认识一名解咒师?”一名男子声调起伏不定,一头粉发,满脸华贵妆容,打扮的像个女人,看起来很是奇特。
两人点头,而后说:“有机会带您认识,是个令人感到恐怖的孩子。”
男子摀脸轻笑,耳力敏锐,当即听入「孩子」二字,为此感到几分兴趣,连忙点头答应。
随后,看台上的花衣男人便将胜者归于夜魅,小心收下死之花后,命人将驭海珠送去。
侍从如释重负,脚步飞快,将其稳稳的收在手中,送进夜魅的客房。
将驭海珠拿到手中后,他指掌间感到阵阵清凉,思绪都清晰明亮,看来还有静神的功效,能够让人在沈稳中操控汪洋。
“里面的海水是能召唤的?”夜魅疑惑,如果真是如此,这可真是个大杀器,也是个赐福的宝物。
“别愣神了,正在拍卖退魔伞了。”混沌珠呼喊,看他要不要出手拍下。
夜魅前来,盘算下自己的底蕴,虽然有机会拿下,但寻缘宝盘能否获得就成了问题,终究还是选择放手。
而后退魔伞被疑似陆鸳明的人拿下,与水家的人对抗激烈,被他们不停抬价,狠狠刮了一笔,付出了诸多异宝才获得,是个大失血的惨案。
“水家的要这个也没用,最多就是防止有人想要侵入西域,想要先行得手罢了。”夜魅对他们的行为感到不齿,真够卑鄙的。
同时他也眉开眼笑,说不定等会儿那东西就会易主,那家夥的鸣蛇骨是保不住,连退魔伞也会被抢,今日绝对是属于他的血光之灾。
终于,最让夜魅期盼的寻缘宝盘开始了喊价。
“这是一张宝盘,能够寻觅一切有灵性的宝物,异常珍贵,机缘所至,切勿错过!”花衣男人简单明了的介绍。
夜魅当即取出一株准仙药,是一株双生花,形似蔷薇,一红一白,有着很美的名字,红姬与雪姬。
这是一种大能皆渴求的药花,能够让人陷入深层顿悟,体会道则之生、死,走遍人生百态,是对于脱俗已久的仙境强者,少数能够“赏忆”,找到突破之境的仙花!
他有留下一颗种子,深植于宅邸的药圃中,等待几十年就能盛开,百年成仙药,是用于准备两人的感悟。
夜魅亲自布置阵法,将其用咒文包裹,交付给侍从送下去。
下面的竞争者非常可怜,不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失去了竞争机会,无论多高等的异宝都不能相抵这梦幻之花。
“你们看,从那位客房中出来了侍从,他手上拿着什么,看来又是个惊世骇俗的宝物。”有人从头到尾都在注视夜魅的房门,一有动静就开始吆喝。
众人议论纷纷,心思惆怅,既担心又期待,好奇对方会拿出什么花,又担心自己无法抱走至宝。
这次,几位鉴定师一同迎接,他们眼里满是希冀,对于出自夜魅的宝物都很是期待。
“这...这是!”走得最快的一名老者惊呼,双手不停吓的颤抖,连连倒退,不敢去接。
几名鉴定师一开始还摸不着头绪,直到看见被咒文保护的花,他们也一同惊叫,纷纷退后。
他们不敢用自己的手去接这朵花,这是神圣之物,除了神药乡以外,别无一处洞天福地能够诞生出这株神圣。
“那是红姬与雪姬!没想到老夫这漫长岁月中可以亲眼见证,此生无憾了!”方才那名老者大笑,泪水从眼角流下,了无遗憾让他无比的开心。
客房内的权贵听闻,纷纷放出神识观看,而后吓的震惊失色,那光辉盛如炽耀,是一株真正的仙药。
而后几位实力强劲的王族手忙脚乱的,同时推门而出。
他们不管现在是否在竞争寻缘宝盘,纷纷表示要获得这株仙花,付出一切代价都可以。
“这...我们得询问下本人的意见,那位一出手便不愿脱手,要是全场同意,我们便将宝盘交付给他。”红发鉴定师假借此意,想要亲眼看看夜魅本人。
她带着一众鉴定师上门,留下一众目光呆滞的权贵,景象很是奇妙。
此刻,夜魅是一脸懵的,他可没有想要见人,就连交付仙药也都是用黑狮袍蒙着头,没有让侍从见脸。
这下子可好,一堆问题湧上,那些鑑定师一幅不见不罢休,让他很是慌忙失措。
“有我在就不用担心,他们不会看见你的真容,连模样都无法看清。”混沌珠开口。
“见就见吧...我就要个寻缘宝盘那么难吗?”夜魅大叹一口气,很是无奈,让身体倒在棉椅上,等待他们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