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找点零食吃吧!”在蛊虫蛹孵化之后的第五天,宁鸣把蛊虫蛹放到了灵田上,宁鸣当然还记得李渝师姐告诉他的,在愈伤草种子播种下去之后的第五天发芽期,就极有可能生长出害虫卵了。
和妖兽战斗这种事情对于蛊虫蛹来说可能还太早了一点,不过要让蛊虫蛹对付还没有孵化的虫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而且现在的蛊虫蛹和宁鸣一样,以灵米为食,可是真正的蛊虫蛹是以灵虫为主食的,孵化之后的现在,也就是第五天的时间也是时候从虫卵开始让蛊虫蛹该吃主食了。
蛊虫蛹还是很高兴的,在得到了宁鸣的准许之后,这个仅有手指头大小的小东西纵身一跃,就这样直接跳到了灵田里,下一刻白色的晶莹丝线从蛊虫蛹的口中吐了出去,飞射到了三尺之外的幼苗上,紧接着两颗似普通米粒般大小的青色虫卵就被虫丝带了出来,然后进入了蛊虫蛹的肚子中。
还挺好吃的!宁鸣突然打了个激灵。
有些怪异地看了一眼正细细品味虫卵的蛊虫蛹,因为就在刚刚,蛊虫蛹把自己品味虫卵的感觉告诉了自己,可是身为一个人的宁鸣又怎么可能对虫卵感兴趣,而且还是吃虫卵的感觉。
似乎品尝到了虫卵的美味,蛊虫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紧接着下一刻吐出了四根的虫丝,分别把四个方向的隐藏在愈伤草幼苗根部的虫卵全都黏附在了丝线上,然后全都带回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就是蛊虫蛹,宁鸣有些震惊地看着蛊虫蛹,把周围所有的虫卵同一时间捕捉起来成为自己的食物,而且看蛊虫蛹的虫丝飞射的速度,一级妖兽能够躲开的绝对没有几个,这不就是另类的养蛊吗,蛊虫蛹就是蛊中的王者,只要被这位蛊中的王者给捕捉到,就只能沦为养分了。
蛊虫蛹的效率很高,一小片灵田的所有虫卵在短短的几分之内就被消灭干净了,宁鸣还特意用自己那微弱的神识扫视了一下,果然变得干干净净,这样一来,大概两天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虫卵出现了,而且正好,因为吐云落雨诀的缘故,灵植差不多也是两天灌溉一次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每隔两天时间后,蛊虫蛹就会搜刮一次虫卵作为零食,而在蛊虫蛹吃完之后宁鸣就接着展开了灵力之雨的灌溉,而这几天时间里孙立和李渝也找宁鸣帮忙了两次,蛊虫蛹也在两人的灵田之中搜刮了几番,把所有虫卵找出来当做零食吃掉了,孙立和李渝当然不会介意,反而还挺高兴,因为有些隐藏得很深的虫卵即便是老手的他们也很难祛除,而蛊虫蛹吐个虫丝就轻松抓到了。
“宁鸣师弟,你怎么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不要太勉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虚弱,可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师兄(师姐)也会帮你灌溉灵田的,帮忙的时候尽管找我们就是了!”在看到宁鸣的样子之后,孙立和李渝显然也有些担心,因为宁鸣是真的虚弱,脸色十分苍白,而且因为宁鸣看上去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就更弱不禁风了。
“让师兄师姐担心了,不过没有问题了,为了预防现在虚弱的状态,师弟我特意做了一些准备。”看着关心自己的师兄师姐,宁鸣有点心暖地说道,然后掏出了吐云符和落雨符,然后在孙立和李渝震惊的目光中,宁鸣用这两张灵符释放出了吐云落雨术,把两人的灵田都灌溉了一遍。
吐云符和落雨符的出现着实把两人看呆了,虽然他们知道自己这位师弟在灵符方面有了不小的成就,可是连吐云落雨符都能刻画出来,足以说明自己这位宁鸣师弟的不一般了。
宗门流传的神秘灵符师只有孙立和李渝两人清楚,就是自己的这位师弟,虽然在他们自己的猜测里,流言中的千枚灵符应该有一半左右是其他灵符师在凑热闹,可是能够炼制出四、五百张灵符的宁鸣师弟绝对不一般,而现在又搞出来吐云落雨符。
若要论价值,一张吐云符加一张落雨符的价值绝对不止两块下品灵石,甚至在他们这样的灵耕弟子手里就算是六块乃至八块、十块也不奇怪,可是宁鸣在帮两人灌溉了一遍灵田之后又拿出了两组吐云落雨灵符交给了两人,并且告诉两人,自己这半个月有些不太方便,这两组灵符就送给两人了,等到自己恢复之后就可以不需要依靠灵符,自己施法帮忙两人灌溉灵田了。
不过,灌溉灵田不方便,可是蛊虫蛹却不会,只要有需要,孙立师兄和李渝师姐就可以来借用蛊虫蛹去除虫,正好也算是给蛊虫蛹加餐了。
十三天的时间,在施展了血魂控灵术之后的十三天时间里,宁鸣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气血也差不多补充回来了,原本需要十五六天的时间,不过宁鸣多吃了几颗灵草之后加快了一点儿恢复速度。
而十几天的时间里,蛊虫蛹吃了足足有数千颗的虫卵,不出意外地变得更强了,现在正处于一级妖兽的顶峰,相当于是练气三层的境界,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蛊虫蛹就能突破到二级妖兽的境界了吧!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宁鸣的休息,半个月都没有新的灵符出现,于是之前有关于神秘灵符师的传闻又变了,有人猜测,应该是某位灵符师积攒了几年的灵符,在上个月一口气全部卖了出去,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灵符出现在市面上,还有人猜测,应该是烟雨宗的灵符堂在搞鬼,具体为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半个月以来都在自己小木屋里面休息的宁鸣倒是漠不关心的样子,流言就这样消失了最好,趁着还没有引起烟雨宗高层的注意,这件事最好直接变成流言蜚语,否则烟雨宗的高层若动真格地调查起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查到自己的头上来,到那时候才是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