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升住在老胜鳟的房间,看着满屋子金物件,心里想老胜鳟房间摆这么多金器,不怕成羁束。
他是超然不凡的鬼神盗,海魔神给予他卓绝的战力,他们每天驾船在茫茫大海上航行,过着勇敢豪莽的生活,他们打劫,财物只是随取品,他和兄弟们在海上纵横自在才是主要目的。
他们不排斥财物,但也不吝物,不为财物所累,他们劫掠的财物都放着,只取所需,梧屿岛的鬼神盗很少在房间里摆放财物,不像老胜鳟把财物摆放房间。
柯仔岛上的下人也多,老胜鳟很懂享受。蓝升从下潭斗蛟,身上弄湿,回到住处,老胜鳟命下人带他去洗澡更衣。
蓝升洗完回来,来到老胜鳟房间,老胜鳟却不在,他问下人,岛主去了哪里。下人说岛主去厨房看晚宴菜品。
蓝升看房间里只有一件黝黑的东西,这是一把钝刀,刀身不长,至少对鬼神盗来说是不长,比鬼神盗常用的鱼鳞刀要短半截,但刀身很宽,比鱼鳞刀要厚要宽,刀背厚重,刀锋也不锐利。
蓝升认得这是老胜鳟惯常使用的“老鳟刀”,他随身就放在案头。
蓝升见老胜鳟不在房间,也没多呆,他走出房间,走过小道,从后门进入“金鼎大厅”。
大厅上贵重大气的金鼎,金光闪耀,大厅下有许多下人在干活,他们为今晚宴会做准备,搬桌椅,摆放碗筷酒杯,忙得不可开交。
蓝升走出大厅前门,沿着直道往前走,半道上有一群鬼神盗聚着,这群鬼神盗中有梧屿岛兄弟,也有柯仔岛人。
蓝升走过去,众鬼神盗看见蓝升,都抱拳招呼:“蓝大”“蓝岛主”。
蓝升笑着说:“各位兄弟好,兄弟们在这儿聊什么?”
一位头脸正四方体,眼睛细长,眉毛一横,鼻子扁平,盘着螺髻,名叫常参的柯仔岛鬼神盗笑着说:“咱们在聊蓝岛主斗蛟壮举。”
另一个额头暴突、脸仿佛撕裂无数块叫平带也说:“蓝岛主游得比金枪鱼还要快,那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咱们看着蓝岛主游起来真是矫健!”
蓝升看着柯仔岛鬼神盗,说:“咱们鬼神盗纵横海上,都是好水性。”
平带说:“咱们鬼神盗水性是好,但蓝岛主更是不凡,听说蓝岛主能穿过海洋。”
蓝升笑着说:“咱们鬼神盗海上生涯,面对无尽大海有多么渺小,咱们要是不能在大海中穿行,又怎见咱们的强大?”
“对!”平带听得血液澎湃,豪莽地说,“蓝岛主说的对,咱们鬼神盗劫掠生涯,是该熟习水性,要能在大海穿行,才见咱们强大,哈哈!”
常参昂扬说:“咱们鬼神盗海上生涯,纵横驰骋,在大海中航行,在风浪中穿行,自由遨游,无人能及,哈哈。”
常参身边一位柯仔岛鬼神盗叫东贝,长得头圆发粗,耳朵招风,大嘴厚唇,一张脸灰得好像蒙了层灰,他说:“蛟骁勇凶猛,几个鬼神盗兄弟都被它打伤,蓝岛主一拽就将蛟拽翻,像乌冬雕迅猛地扑入海中,蓝岛神勇过人,咱柯仔岛兄弟们看了都非常佩服。”
蓝升笑着说:“咱们鬼神盗都很神勇,其实前面几位兄弟也出力了,他们和蛟斗了很长时间,蛟斗久斗累了,战力下降,我才能轻松将它拽开。”
东贝说:“蓝岛主将大蛟挑飞,柯仔岛兄弟们都看在眼里,蓝岛主战力非凡,那只蛟它不是对手,即便没有前面几个人和它斗,蓝岛主也是能轻松制服它。”
“是呀!”常参说:“蓝岛主带领梧屿岛弟兄在海上劫掠,出入风浪,神勇无敌,咱们都早有耳闻,咱们今日亲眼见到蓝岛主斗蛟壮举,更是心里信服。”
柯仔岛鬼神盗看着蓝升挺身而出救手下弟兄,心里都非常钦佩。
蓝升笑着说:“咱们鬼神盗都很神勇,梧屿岛兄弟这样,柯仔岛兄弟也是。老岛主带领柯仔岛兄弟们驰骋大海,取得的战绩也是非常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