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几道菜,两岛鬼神盗们喝酒吃菜,大声说笑,非常热闹。
四壁上火把熊熊燃烧,火光盛大,把整个大厅照得明堂堂,鬼神盗们大口吃肉大口吃菜,酒灌入口,两位岛主在堂上也纵饮畅论。
老胜鳟见大厅欢腾热闹,非常高兴,他和蓝升喝过酒,放下酒杯,说:“世侄,今年斗蛟节,你率梧屿岛兄弟们来咱柯仔岛,咱们两岛兄弟聚在一起,尽情喝酒,真是痛快。咱喜欢和兄弟们这样一起畅饮,咱以前在老家时候,就常上二龙山喝酒,咱天生就喜欢和强人喝酒,哈哈……”
蓝升笑着说:“鳟叔在高山上喝酒,又在海岛中畅饮,鳟叔的人生也是壮阔瑰丽。”
“对,”老胜鳟大笑说,“世侄说的很对,咱在高山上喝酒,咱还在海岛畅饮,咱人生是壮阔瑰丽,哈哈……”
蓝升敬老胜鳟,朗声说:“我们在海岛中,大海就在我们周边,我们听着潮水海浪涌动的声音,和兄弟们一起喝着烈酒,烧胸中块垒,尽显我鬼神盗本色!”
“对,”老胜鳟喝尽酒,放下杯子说,“咱们在海岛听着潮水海浪涌动的声音,和兄弟们一起喝着美酒!咱在高山上喝酒,也是这样,咱老家那山高危峭立,每当大风强劲地吹刮山头,咱和那些强人在山上迎风喝酒,浇咱胸中块垒,哈哈。”
蓝升问:“鳟叔,您老家山上强人多吗?”
“多,”老胜鳟说,“咱那里山多,占山的强人也多。”
蓝升说:“官府没有派兵围剿吗?”
“没有,”老胜鳟摇头说,“咱老家山多偏僻,官府管不到。”
“嗯,”蓝升说:“淡甲兄弟他老家在赣州,他说本朝官府管得宽,他老家到处都有人占山为王,官府都不管。”
“嗯,”老胜鳟点头说,“本朝是由少民统治,少民人少,广大区域派不出人管,不是不想管,而是派不出人手,无奈只能放任不管,咱老家山里偏僻,更是管不到。”
蓝升点头说:“嗯,是这样。”
老胜鳟说:“没人管好,像海上就没人管,咱们鬼神盗可以自由劫掠,万里奔腾。”
蓝升朗笑说:“大海是我们鬼神盗纵横驰骋的地方,海魔神不管,谁人敢管?”
“世侄说得对,”老胜鳟说,“大海是咱们鬼神盗纵横驰骋的地方,海魔神不管,谁敢来管,咱不把他打到海里,哈哈……”
老胜鳟说完大笑,举杯敬蓝升。蓝升也笑着举杯,两岛主碰过杯,一干而尽。
蓝升喝完酒,说:“鳟叔,您平时劫掠是在海上巡弋追逐商船,还是在一片海域等待拦截商船?”
老胜鳟说:“咱喜欢在一片海域等待拦截商船,世侄,你呢?”
蓝升说:“我平时都是在海上巡弋,找到目标,就追逐过去。”
老胜鳟说:“在海上巡弋追逐商船是苦办法,不如在一片海域内等着来得轻松。”
蓝升说:“等着是安逸,但我们梧屿岛兄弟都喜欢驾着船在海上追逐,有时奔腾千里,冲击潮水海浪,虽苦些却也有许多乐趣,。”
“对,追逐是有追逐的乐趣,咱也不是一味死等,一味死等也等不来船。”老胜鳟说完,举起杯和蓝升干。
蓝升饮尽酒,放下杯子说:“鳟叔说得对,不能一味死等,那些商船也很狡诈,他们为了躲避我们,常常改变航向,从另外一个海域走。”
“嗯,”老胜鳟点了点头,“咱带着兄弟们也常在不同海域巡弋。”
“鳟叔,柯仔岛是用一艘船还是两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