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升说:“这是作战地图,看这上面地形地势画的很详细,山川河流行军路线都有,还有指明隘口要寨,应该也是燕尾岛先岛主画的。”
七哥在旁边看,说:“是燕尾岛先岛主画的。”
八哥又往箱里拿一幅画,看也是地图,说:“蓝大,这张也是作战图。”
蓝升看了,说:“是。”
七哥也去拿了一张,打开看也是地图,七哥说:“蓝大,八弟,这整箱都是地图。”
蓝升看着地图,说:“燕尾岛先岛主画这么多地图,画得这么细心,他为了打仗,真是付出了全部心思。”
七哥说:“是呀,先岛主一生所念都是收复故土,兵败流落到海岛也还是不忘。”
八哥说:“这些画怎么会放在这儿?是燕尾斑让人抬到这儿来?这些画放在这儿没用,要是拿到陆地上,给那些行军打仗的人看,可真是大有用途。”
蓝升说:“看来燕岛主画是向先岛主学的,不过他的画画得潦草糊涂,和先岛主这画比,真是差得太远,先岛主这几个箱子的画要清晰细致多了。”
七哥说:“蓝大,你看燕尾斑把先岛主的画放在这儿,是珍惜这些画,把它们珍藏在这洞里吗?”
蓝升摇头说:“我看不会,这些箱子扔在这里,看样子很久没人打开,燕尾斑只喜欢自己的画,哪会去管先岛主的画。”
八哥气愤地说:“这燕尾斑翻脸也太快了,他以前对他们先岛主那是说不出的尊敬,现在却是这样,真不像样,最好在这洞里查出官船上的财物,证明是他偷袭咱们,咱们这就冲出去,找他算帐。”
七哥想起葛鳗,有些不解,说:“燕尾岛里葛鳗对先岛主最忠心,他为什么也不管这些画,让这些画扔在这儿?”
七哥想出洞后找葛鳗问问这事。
蓝升说:“这里画这么多,看来燕尾岛先岛主征战无数,到了海岛上,想着过去战斗情景,就将他们画下来,一次画一张,画了这么多张。”
七哥说:“说也奇怪,这里没有海上战斗的场景,燕尾岛先岛主为什么不把海上劫掠生涯画下来?”
八哥笑着说:“说不定有,咱们这箱子的画又没全看完,咱再找找看,或许先岛主有画,咱们海上劫掠也很惊心动魄,画下来也挺好看的。”
八哥说完,果然去一只箱子一只箱子找,翻了好多张,都没有看到,才停下手,看着蓝升和七哥,摊手笑着。
蓝升说:“燕尾岛先岛主从生到死念的只是收复故国,所以画的都是在陆地上的战斗,也或许是他经历过太多大战,看不上海上这些小战,所以没把他们画下来。”
七哥说:“对,燕尾岛先岛主大将风范,对小事确实不大放在心上。”
蓝升说:“这个洞已经查过了,除了画没什么东西,咱再到别处去查。”
“是,蓝大。”七哥八哥齐声说。
三人往洞外走,快走出洞口。
八哥忽然拉着七哥的衣襟问:“哎,七哥,你说这些画以后会不会值钱?”
七哥笑着说:“也会值些钱,这些画都是燕尾岛先岛主战场经历,都是实事,有史料价值,如果能保存到几百年后,肯定也会值些钱,呵呵。”
“会不会像刚才元青花那么值钱?”八哥问。
“这可能不会,毕竟这些画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七哥说。
“名家,什么是名家?咱鬼神盗难道不算名家?”八哥说。
七哥笑着说:“八弟,咱说的名家是指画画名家,咱鬼神盗算不算有名,那得看给咱们做传的人写的成功不成功,也看咱们表现得好不好,咱们如果表现得好,日后出名了,这也说不定。嘿嘿。”
蓝升听着七哥八哥胡诌,笑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