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斑在旁边看马蚌和枪乌打得凶狠,心里感到不解,他们俩有这么大仇恨吗,都要将对方砍死方才肯罢手?
枪乌和马蚌走过来,见过两位岛主:“燕岛主、蓝岛主。”
“马蚌、枪乌,你们拼得真凶,把鱼鳞刀都打断了,呵呵。”燕尾斑说着笑了。
“是。”枪乌和马蚌都含混回答。
燕尾斑转头看着蓝升,说:“蓝岛主,这个比赛场是先岛主过去建的,他是建来做练兵场,后来我把它改成比赛场,兄弟们没有打劫的时候,也有个场地玩。”
蓝升笑着说:“燕岛主把这设成比赛场,岛上兄弟有地方玩,这当然很好,就不知道兄弟玩过火会不会伤了和气。”
“不会的。”燕尾斑笑了笑。
燕尾斑想以前岛上兄弟比赛没有打得这么凶,当是枪乌是外来者,又偷进假藏宝洞,所以马蚌要杀他;而枪乌是因为马蚌告发他,所以怀恨在心,要将马蚌砍死。
燕尾斑也不希望两人一方被杀,如果枪乌被杀,那他的案子也没法查下去,他当官的愿望就又落空;如果马蚌被杀死,那燕尾岛失去一个得力干将,就更不好。
两人打得激烈时,燕尾斑很担心,现在刀断了,两人都安然无恙,他放下心来,觉得这样最好。
马蚌和枪乌两人拼砍很久,现在太阳西斜,时间已近黄昏,比赛到这也收场了,燕尾斑叫大家回去,他和蓝升回岛主住处,其他人也各自回去。
“燕岛主,案子查得怎么样?”蓝升在路上走时问。
燕尾斑笑着说:“我下午带着几个兄弟进土坡假藏宝洞查看,是有人触动机关掉入陷阱,被石头盖住坑口,后来有人移开坑口的石头,将他救走。”
“燕岛主查出这个人是谁了吗?”蓝升边走边看着燕尾斑。
燕尾斑笑了笑,好像成竹在胸,说:“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我在坑底还是找到一些线索,兄弟们正在辩认,看是谁的物品,很快结果就会出来。”
七哥八哥跟在后头,两人听了,心里有些疑惑,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想是不是真掉了什么物品在洞坑底下。
走到一个路口,众人分开,蓝升和燕尾斑从右路走。
七哥八哥葛鳗枪乌苦鲅头送别两位岛主,朝左边小路走去。
枪乌和七哥八哥苦鲅头葛鳗等人走了几条路,到一个路口,他辞别大家,走向大蛤家。
大蛤做过晚饭,喊枪乌来吃。
大蛤会比枪乌大几岁,两人到餐桌旁坐下,开吃饭,还喝了杯酒,大蛤说:“枪乌兄弟,你刚才和马蚌怎么拼得那么凶?”
“有那么凶吗?”枪乌放下酒杯,笑了笑。
“还不凶,都拼命还不凶。”
“可能是打起来忘了生死,呵呵。”枪乌说完,夹了块肉吃。
“你们两人刀锋凌厉,劈砍凶猛,旁边看的人都觉刺激,嘿嘿。”
“是吗,呵呵。”枪乌泛泛笑了笑。
枪乌在大蛤家吃过晚饭,回到客房,刚才和马蚌那场对决还在他脑海里泛,他心里久久也无法平静,在房间走了一会儿,想去葛鳗家找七哥八哥。
枪乌走出大蛤家门,天色已黑,小路比较暗,路面上都没有人,他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吱”地声音,好像是开门声,轻微的像针掉在地上。
枪乌警觉起来,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此刻不能去找七哥八哥,会让人怀疑。
他想了想,改向另一条小路,路昏暗无光,走到几条路,看见有条路还比较亮,有一户人家门口挂着灯,他走过去,看是一爿杂货店,想想进去看有什么东西可买。
店里灯火通明,晚上还在营业。店内商品充足,吃用东西尤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