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找枪乌和马蚌的人陆续回来,到大堂向燕尾斑复命。
燕尾斑见奈鲈一个人上堂,没见到马蚌,不解问:“奈鲈,马蚌怎么没来?”
奈鲈回道:“岛主,马蚌不在家,问他家里下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啊?这马蚌会去了哪儿?”燕尾斑心里纳闷。
过一会儿,那两个监视枪乌的人也走上堂来。
燕尾斑见他们也没把枪乌带来,心里更是疑虑,问:“枪乌人呢?”
“回岛主,枪乌逃走了,咱们到处找都没找到他人,到海边看他的船也不见了,想来是他昨晚驾船逃走了。”一个鬼神盗说。
“啊,枪乌逃走了,”燕尾斑立即起身,大步迈下堂,“走,兄弟们跟我来,去把枪乌抓回来。”
“岛主,他昨晚逃走,现在已经逃很远了,怕追不上了。”另一个鬼神盗说。
“什么,已经逃了很远,追不上了?”燕尾斑很是生气,骂两个手下:“你们两个真是没用,叫你们看着枪乌,你们竟然没看住,让他跑了。真是废物!”
两个鬼神盗挨了骂,心里羞愧,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一个鬼神盗上堂来,参见过岛主,说:“禀岛主,咱们岛的小船被人开出海,有人说是马蚌把它开走了。”
“马蚌开走,马蚌为什么要开走小船?难道他知道枪乌逃走,去追枪乌?他知道枪乌逃走,为什么不禀报,让兄弟们开着大船去追?”
燕尾斑不明白马蚌为什么开小船走,其他人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葛鳗忽然出来,对燕尾斑说:“岛主,咱看马蚌和枪乌可能一起逃走?枪乌进入假藏宝洞,掉落坑中,后来他的同伙帮他移开坑口的大石头,他逃出坑,现在看他的同伙就是马蚌。”
“马蚌是枪乌同伙,这怎么可能?”燕尾斑听了震惊,感到不可思议,他看着葛鳗说:“昨天两个人拼得你死我活,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如果是同伙,怎么会拼得你死我活?”
葛鳗说:“昨天两人拼得你死我活是演给咱们看,迷惑咱们,让咱们以为他们是死敌,然后他们好脱身,其实他们是同伙,要不然怎么两人一同逃走?”
堂上一阵喧闹,燕尾岛鬼神盗各自争执,莫衷一是。有和马蚌亲近的说不可能,有和葛鳗亲近的说有可能。
燕尾斑不相信马蚌和枪乌是同伙,但又想不清为什么两人会同时逃走。他回到堂上,默然坐下。
葛鳗和马蚌不和,这时指控说:“马蚌来咱们燕尾岛和枪乌差不多,这两人都是来历不明,令人生疑,现在他们又同时逃出岛,明摆着做贼心虚,怕岛主查出他们是同伙后他们命难保。”
燕尾斑这时脑子一片混乱,这案子他已经断不清了。
蓝升见燕尾斑没了主意,说:“燕岛主,马蚌为什么和枪乌一起逃走,等到他回岛一切就明白了。”
燕尾斑听了,抚着胡须说:“嗯,蓝岛主说得有理,马蚌如果不回来,就说明他背叛了我,辜负了我对他的赏识。”
葛鳗对马蚌充满着厌恶,希望他永远不要回来。
七哥八哥心里挂念枪乌,他们当然知道枪乌不可能和马蚌是同伙,枪乌仓促离岛,马蚌肯定追赶他去了,不知道枪乌现在怎么样了?
燕尾斑忽然感觉这当官也没意思,自己想审案结果审成这样,早知道不如当时就杀掉枪乌,果断了结,也不会造成现在这样子,枪乌跑了,马蚌也没了。
蓝升想是时候向燕尾斑告别了,他抱拳向燕尾斑施礼说:“燕岛主,我和兄弟们来贵岛做客几天,这几天在燕尾岛惊险历程,我和兄弟们都很兴奋,做客总有离去的时候,我现在向燕岛主辞行,谢燕岛主的热情招待。”
“蓝岛主要走?”鬼神盗都是痛快人,来去自便,不会强留,燕尾斑也是这样,“好,我吩咐下人略备薄酒为蓝岛主和兄弟们送行。”
“谢燕岛主。”蓝升说。
“谢燕岛主!”七哥八哥苦鲅头等梧屿岛鬼神盗向燕尾斑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