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不说,八哥却接下去说:“一次跟着先岛主在海上劫掠,正好遇着暴风雨,那雨斜打着她,她却毫不退缩,率先跳上商船,在混油的甲板上和一群护卫激战……”
水母姐喝道:“我的事也不要你尖嘴腊说!”
“好,水母姐,等咱说完这就不说,”八哥快速地说,“咱们鬼神盗都是强人,水母姐更是强人中的强人,咱们见了水母姐都怕,蚬子岛迈鲱一次被水母姐打得到处跑……”
水母姐大声喝道:“不要再说啦!”
八哥“哦哦”不说了。
全桌的人都笑了,连打铁都发出笑声。
花螺听了还想听,问:“八哥,还有吗?”
八哥看着水母姐眼瞪得大,不敢再说,用手掩嘴,对着花螺轻声说:“等以后说。”
水母姐大声说:“以后也不许说。”
“好,不说、不说。”八哥说完,夹着一块排骨塞进嘴里。
大家又是一阵欢笑。
打铁难得举起酒杯敬大家,看来他今天也挺开心。
大家喝着酒,蓝升说:“龙岛主这段时间在海上航行有没有见着官船?”
“官船!”龙胆母摇头说:“没有,俺在海上巡弋很少见到官船,蓝岛主怎么说起官船?是不是你在海上见到官船?”
“是,我在海上是见到一艘官船。”
“一艘官船,那也不足为奇,在海上偶尔见着一艘官船,还是有的。”
“我听一位叫枪乌的兄弟说他曾经见过好几艘官船在海上航行。”
“哦,多艘官船在海上航行,”龙胆母有点吃惊,说,“他们去哪儿?去国外购货?如果去国外购货,那正好,官船大载货多,俺们劫了收获更大。”
“是,有的官船是去购货,但枪乌说看他们装备好像有其他目的,枪乌觉得他们来者不善,叫我们要提防这些官船。”
“蓝岛主,你说的这个枪乌是哪座岛的?”
“枪乌不属于任何一座岛,他独自驾着一条小船在海上漂泊,我新近才认识他。”
“大海这么大,他独自一人在海上漂泊,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他让蓝岛主注意防官船,他难道怕俺们鬼神盗打不过官船?”
“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他可能就是提醒我们不要掉以轻心。”
“嗯,是不能掉以轻心,蓝岛主说的对,官船是俺们鬼神盗死敌,他们到海上来,极有可能是来对付俺们鬼神盗,俺们是该提防他们。”
“枪乌说官船上配备很多门火炮,看上去要比商船凶猛。”
“官船上配备多门火炮,这对俺们海盗船威胁很大,他们知道咱们鬼神盗厉害,近身打不过,想用火炮轰炸俺们海盗船。”
“是,龙岛主说的是,枪乌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以后遇见官船,要防他们的火炮。”
两位岛主说着,其他人都在听,心里想着怎么对付官船。
罗春只听母亲和蓝升说着,附在水母姐耳边,说了两句,站起身来,向全桌一揖,说:“我先离开一下。”说完离桌,向外头走去。
看着罗春只离去,水母姐脸上现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