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说:“七哥八哥留在咱家,咱会好酒好肉招待你们。”
七哥笑着说:“打铁兄弟说的实在,咱们哥俩最喜欢和人喝酒了。”
“对,”八哥说,“咱们和打铁兄弟喝酒,谈咱们鬼神盗谁是豪杰。”
七哥笑着说:“打铁兄弟就是鬼神盗中豪杰,独一无二,重盾盖邑!”
“嗯。”打铁听了非常高兴,一路上反复说:“独一无二,重盾盖邑!”
他们抬着金牛绕了许多道,转入通往海盗村的直道,打铁今天也是特别兴奋,到了村道,他忽然做出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举动,他爆发了,跑到金牛前面跳起舞来。
打铁的舞可比姐妹们强劲多,他一出就是跳跃而起,像巨浪涌起,两只大臂拍击高空,在空中飞扑,姿态强健优美,他飞跃到顶,稳稳落下,在地面停留不到片刻,即又舞动起来。
打铁在浪舞,学海浪翻涌,一连串急速地翻动,带起旋风来,不但七哥八哥惊叹,把横塘岛人也惊住,大家从没看过打铁跳舞,不知道打铁这是即兴发挥,还是早有准备。
打铁身体不断翻腾,气势磅礴,动作舒展强劲。他没有发出声音,周围也没有鼓乐伴奏,旁观的人仿佛听到波浪的喧声,置身于大海中。打铁舞得欢腾起劲,观看的人爆发出欢呼声喝彩声。
七哥八哥苦鲅头都看得目瞪口呆,七哥说:“这是打铁吗?”
八哥说:“是呀,这怎么可能是打铁,打铁会跳得这么好吗?”
苦鲅头说:“打铁这舞像波浪起伏。”
八哥说:“是波浪起伏,在翻腾在涌动,有可能他就是从波浪悟出来的舞姿,打铁太厉害了!”
七哥笑着说:“是厉害,这劲舞,要有音乐伴奏就更猛了,嘿嘿!”
打铁从村道一直跳,快到祠堂才停下,众人都围过去,纷纷赞美他。七哥拍着打铁肩膀问:“打铁,你什么时候学成这么劲爆的热舞?”
打铁说:“刚才琢磨出来。”
八哥张口说:“才琢磨出来,一跳就跳得这么好,这是有跳舞天赋,了不起、了不起。”
苦鲅头说:“打铁兄弟,你这跳的是波浪舞吧?”
打铁点头说:“是,是学大海波浪涌动。”
“厉害,”七哥竖起大拇指说,“你这波浪舞跳得带劲,咱以后跟你学。”
八哥和苦鲅头都笑着说:“是,咱们都要跟你学。”
横塘岛兄弟更是纷纷表示要向打铁学。
打铁乐不过来,兴奋说:“好说兄弟们,好说。”
金牛进入了海盗村,来到金牛祠前,金牛祠前有一块空场地,正中设了个金牛坛,抬架子的人把架子抬上坛,然后放下架子,把金牛从架子上抬下,放在金牛坛正中。
金牛坛并不高,约摸只有半身高,金牛四蹄踩在金牛坛上,锐利的两角闪着金光,鼓圆的眼睛瞪着前方,肌腱坚韧有力,比活牛精神还充足。
两岛鬼神盗都在下方站着,围在金牛坛四周,大家都心怀喜悦之情,仰看坛上的金牛,这时阳光正射下来,金牛焕发光彩,耀花人的眼睛。
花螺和姐妹们又集合跳起舞来,她们在金牛坛前,舞步翩翩,不停地招摇摆动,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出现。
清明扫墓停写两天,今天继续写我们中华海上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