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黑青鲷看了下几个兄弟,“咱和船上兄弟都感到惊讶,四处找,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不知道那艘金黄色的船到哪里去了。”
“这就奇怪了,晴空万里下海面应该看得很清楚,怎么忽然就消失了?”蓝升说。
“是呀,咱也不明白,问船上兄弟,兄弟们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黑青鲷说。
大家都安静下来。
停了片刻,八哥说:“会不会潜入海下了?”
苦鲅头说:“应该不会,海盗船潜下海时间不会太长,一会儿就得浮出,它是长时间不见。”
黑青鲷说:“嗯,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它浮出海面。”
八哥想苦鲅头是开船的,他对船潜下水最清楚,他说的应该不会错。
“那究竟跑到哪儿?总不能飞走吧。”八哥说。
众人都摇头。
七哥忽然说:“黑岛主和兄弟们看见的会不会是海市蜃楼?海市蜃楼浮现虚的景象,眼睛看见,但实际却没有。那艘金黄色的船会不会是蜃景浮现?”
黑青鲷说:“七哥说的和迈鲱一样,迈鲱当时也说是不是海市蜃楼的景象,可是咱们兄弟议论过,又觉得不是,当时晴空万里,海面清淡,空气稀薄,应该不会出现蜃景。”
七哥说点头说:“嗯,晴空万里是不会出现蜃景。”
蓝升想如果黑岛主见的是真船,那它和黑船一样都很诡异。它能在晴空万里下消失不见,黑船会不会在晴空万里下消失不见?
罗春只举起酒杯敬黑青鲷,敬完了,问:“黑岛主后来有没有再见着这艘金黄色的船?”
黑青鲷摇头说:“后来都没见着,这几月咱们在海上劫掠时也都留心观察,也没再见到那艘金黄色的船。它难道就这样消失了?”
黑青鲷说着连连摇头,显得很惋惜。
蓝升举起酒杯敬他,黑青鲷端起酒杯,和蓝升对干。
蓝升说:“黑岛主带着兄弟驾‘圆轮’号出海,在海上劫掠有没有见着官船?”
“官船!”
黑青鲷听到蓝升提起官船,脸瞬间变色,爆炸似地通红,但很快恢复正常,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
“没有,咱率着兄弟们在海上劫掠,看到的都是商船,倒没见过官船,蓝岛主怎么会提起官船?难道蓝岛主见过官船?”
蓝升捕捉到黑青鲷这瞬间心里变化,平静地说:“是,我和兄弟们见过官船,我还听一位叫枪乌的独航者说他在海上见到几艘官船。”
“独航者?”黑青鲷感到惊奇疑问,“蓝岛主是说独自驾着一艘船在海上航行?”
“是,这位枪乌正是独自驾着一艘船在海上航行。”
“他说他在海上航行见到官船成队?”
“是,官船成队,好几艘在海上航行。”
“他在哪片海域见到?咱怎么都没遇见——有官船来就好,咱不管他们一队来还是一艘来,一艘打它一艘,多艘打它多艘,反正官船不同商船,海魔神只允许咱们劫一艘商船,可没禁止咱们打几艘官船。”
黑青鲷说时咬牙切齿,愤怒溢于言表。
蓝升看着黑青鲷,感觉他对官府有着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