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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喝过了”齐少钦嗅了嗅,自己身上啥味道也没有留下啊。
纪墨笑了笑:“你的口红沾杯,比你下车的时候浅了许多,明显喝过东西。”
“没事盯着人家嘴巴看你也是够可以的”齐少钦白了他一眼,心虚的将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座位上,见纪墨似乎并没注意到她刚才下车的时候顺走了他的公文包。
纪墨眸光落在她脸上窃喜的小表情上,唇角微勾:“我看你似乎心情还不错,占了什么好便宜,说来我听听”
“不告诉你”齐少钦傲娇的哼道。
心想,回去之后,她就能知道申夫人和那位申会长的弟媳刚才在鬼鬼祟祟密谋些什么了。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我也不是那种八卦的人。”纪墨眸光微敛,视线垂下,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她脚踝上的血迹上。
“你很缺钱”纪墨的语气不似嘲讽,像是随口一问。
齐少钦实话实说:“你以为都是你吗坐拥金山银山,享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一没工作,也没其他收入,当然缺钱了”
纪墨语气轻描淡写的道:“我不信你好歹差点也是进了申家的门的,你哥和你父亲给你的零花钱,应该不至于让你连一双合脚的鞋子都买不到吧”
“我”齐少钦脸一红。
她总不能说,这是她父亲齐泰送的鞋,虽然不合脚,但好歹是名牌而且也不用她自己掏腰包。
只是,齐泰大概是记错了她的码数,这鞋码,到像是她母亲的码数。
偏大了一点,走路的时候脚在鞋子里稍微有点打滑。
纪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微微闪了闪,“把鞋脱了放松会儿吧,到我家,可还得一些时间的。”
正在开车的姜禾,差点惊了,但他稳住了。
淡定淡定,上次齐小姐又不是没在车里脱过鞋。
只是区别在于,上次齐小姐睡着了,这次是醒着的。
上次是她自己脱的,这次是先生主动让她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