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你看,这”
那吕轻侯先是躬身对着洛东南一拜,道:
“宗主大义”
而后起身看向一众天剑弟子,道:
“水系功法精妙,虽非我等可习,但借鉴之法深远,何况这天地间水灵本就未断绝,自是有水灵根者,只要寻得水灵根者,便是金剑的好处”
吕轻侯说道这里,洛东南突然道:
“吕兄说的不错,这水灵根本就还有,那轩严不就是我金剑刚寻得的水灵根者吗”
这话说出,一众金剑弟子们惊了,而更加吃惊的是洛东南身旁的吕轻侯,吕轻侯不可思议的说道:
“宗主,水灵根,你说那轩严有水灵根”
“不错,可惜点数有些低了”
吕轻侯激动的说道:
“轻侯放肆了,还请宗主停下刑杖,将那轩严压来,让轻侯亲自测量”
洛东南犹豫道:
“这”
“还请宗主为了两宗未来,停下刑杖”
洛东南不在犹豫,吩咐道:
“停下杖责,把轩严带上来”
命令下去,洛浩然与轩严的杖责都停了,洛浩然已然皮开肉绽,不得动弹,一点点爬着想去看看轩严轩严,可哪有机会,两名弟子拖着昏死的轩严奉命而去。
当轩严被拖到殿前,那吕轻侯在无刚刚稳重,甚至没有在禀明洛东南便急匆匆的上前掏出了一枚有着下品水灵石的展灵盘,将轩严手放在上面,在吕轻侯和一众金剑弟子紧张的注视下,展灵盘显示轩严的水灵根为二十。一众认真观看的金剑弟子有人惋惜才二十点。有人却惊讶这世间竟还真有水灵根者。吕轻侯得到了结果,当起身时,突然意识到了失礼,赶紧对着上方的洛东南躬身道:
“轻侯冒失了,还请宗主见谅”
洛东南大方的说道:
“我金剑与火云为一家之亲,此乃我与烈阳大哥之共盟,这等小节,吕兄无需介怀”
“宗主大义”
但吕轻侯又带着一丝悔恨问道:
“此子受刑之前水灵根几点”
“易是二十点”
听到这话,这吕轻侯脸上悔恨之色才缓解,可又道:
“宗主,轻侯冒失大胆多言一句了”
洛东南神色平静,吕轻侯继续道:
“此子既为水灵根者,虽点数不及,易有二十点,当此艰难之际,宗主实不该为这般事故重罚此子如此”
洛东南听后,有些激动的说道:
“烈阳大哥待我东南,待我金剑宗真心实重,东南岂敢有一丝对大哥,对火云不尊不重,此子与浩然罪大于天,理应处死,东南私心,留浩然,已愧对大哥,岂敢在为此子开脱”
洛东南说的真情实意,说的吕轻侯脸色数遍,最后吕轻侯躬身直言道:
“请宗主给轻侯一个薄面,我看此子,还有少宗主,过虽有,却已罚,便不必再追求下去了,就此揭过”
洛东南还是有些犹豫,吕轻侯直接又说道:
“此次之事,轻侯必当据实回禀我家宗主,言明宗主之大义,言明宗主对我火云金剑两宗盟约之珍视,且当日之事,我看也多是两位少年轻狂所为,我火云宗主岂会计较这些儿随小事,还请宗主留下此子才是”
洛东南点了点头,对着下面的弟子说道:
“带他们两个下去”
有弟子领命,将昏迷的轩严和已经渐渐爬过来的洛浩然都给带了下去。
洛东南一个请字,那吕轻侯此时却是格外的恭敬了。二人缓缓向大殿内走去,当走入大殿,那吕轻侯又道:
“宗主,此子在何处寻得,不知可否言于轻侯”
洛东南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
“此处东南三百里黄花镇”
吕轻侯眼神深沉,又突然转说道:
“宗主,轻侯斗胆一句,我看木系功法之事,还是早些定夺才是”
洛东南叹了口气,吕轻侯继续道:
“我火云宗水系功法,送至贵宗半年有余,我火云众弟子于此事多有议论,虽由我宗主弹压,可非是长久,当日此事,乃宗主我宗主商谈议定,想来以洛宗主大义之举,必无悔改”
洛东南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大殿,道:
“此事事关两宗盟好,东南必全心以为,可吕兄也亲眼所见,金剑弟子如此群情激奋,终非我一人可夺,此事难为东南了”
吕轻侯犹豫了片刻,道:
“宗主可有决断”
“东南心在两宗盟好”
吕轻侯道:
“宗主之心,轻侯可见,既如此,宗主可否交出金剑半数木系功法”
洛东南疑惑道:
“如此可行”
吕轻侯脸色凝重道:
“此事轻侯愿全力促成”
那洛东南转身直接抓起了吕轻侯的手,激动的说道:
“吕兄”
吕轻侯恭敬的低头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