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老祖罚天说道:
“还有一个,一个从上古开始,就未曾记入孽畜族谱的存在”
四大老祖皆惊,罚天继续说道:
“上古之时,孽畜一族族规森严,族谱详尽,这也是后来我们可以肯定他们死了多少,被我们活捉了多少,一一可查,可也许有一个没在他们的族谱上”
九尾老祖白尾说道:
“二哥你此话可有根据”
罚天说道:
“我查了上古所有关于孽畜一族的记录,在惊天一战之前,孽畜一族出了一段断语,言道:族出不详,白化显身,祸延始终,倾尽而亡”
白尾说道:
“二哥,此欣家断语语我也曾在一古籍之中略见,可就是如此,又如何”
重阳微微点了点头,也说道:
“传闻还是出自他们主系一脉”
吞天老祖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不错,据我所查,当是祈亡的孙辈”
白尾说道:
“若真如此,那岂不是早已冥真圆满,这便是六个冥真孽畜了”
吞天摇了摇头,说道:
“诸位,若我等族中,有一至亲晚辈,得此断语,诸位当何如”
四大圣尊都犹豫了。
“这”
重阳只说了一个这字,白尾不语,长河眉头紧皱,只有金臂老祖蛮臂,缓缓了说了一句,杀之。罚天则缓缓的说道:
“子之我血,生之吾肉,疼之唯晚,何论杀之”
白尾点了点头,吞天老祖罚天继续说道:
“可又要顾及这断语,顾及一族之祸,所以,若是我,便将其封印,而对于孽畜一族,在其破卵之前将其封印,更是一个两全之法”
众人皆微微颔首。
吞天老祖罚天继续说道:
“所以这卵应该很好的被保存了下来,而且一直都在祈亡的手里”
说到此处,吞天老祖罚天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继续说道:
“重阳,你可还记得你我当年奉命镇守深海囚地之时,发生那件怪事吗”
重阳说道:
“难道当时异动为真”
罚天说道:
“如今想来,当时祈亡或在尝试解开卵的封印,或是已经开始在卵化,必是露了气息”
其余三位老祖一脸诧异,似乎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可看到一脸阴沉的罚天,和脸色巨变的重阳,也知道必是有事,而且是让二位难堪之事。重阳看了一眼脸色沉重的罚天,才缓缓说道:
“上古之后,我等五族子嗣日渐艰难,孽畜一族虽获长生永存,不杀不灭,可却是飘零而过,困其族二十余万载,虽多罚严处,可交合相生,我等五族对其也是着力而为。二百有一孽畜,自被囚禁之日起,万余载后方落卵有百,活其四九,后又三万余载落卵六五,活其二五。又六万余载,落卵三十,活其有十,如此,幸得大隐带来秘法,于又九万余载落卵四六,活其有十,如此,再无所产。就是如此,我五族对其落卵相生,也是勘察甚微,且部下监微大阵,但有生出,必是所查。当年深海囚地,二哥与我奉命看守,一日大阵微动,却是似有卵出之相,可须臾而逝过,再无所相。我二人惊疑不定,亲自一一探查,却毫无所得。”
说到此处,重阳老祖却是止口不再言语。吞天老祖罚天接过话语,说道:
“生之所极,命之所避。此子当有我等所不知之力”
短暂的沉默后,金臂老祖蛮臂说道:
“二哥,你今日所言,不过推语之论,做不得准”
罚天说道:
“不错,但我要告诉你们,我见到她了,而且让她从我的手心里生生的逃离而去”
此话一出,四大圣尊皆惊。而后重阳追问道:
“她的修为并不高”
“不过化虚初期,女娃一个”
重阳问道:
“修为怎么会这么低,难道她不是”
罚天肯定的说道:
“不,只能是那个我们怎么查也查不出的杂碎”
盘河老者长河说道:
“若二哥所言为真,万余年前五个小畜生逃跑,又有此事相继发生,不可能没有他者相帮”
吞天老祖罚天点头说道:
“不错,只是不知是谁动的的手脚”
金臂老祖蛮臂有些担忧的道:
“二哥,那女娃此时岂不就在亡域之中,可如今我们封死了亡域,若是真有事故,可无法搭救呀”
罚天冷声说道:
“她不过化虚初期,我们的布置已经足够了”
四大圣尊脸上不悦,显然不满罚天对于此事的隐瞒。
罚天手指一点,如在绘画,口中说道:
“身材锻秀,飘如鹅绒”
一道白色轻尘的身影凝聚而出。
“妙龄之颜,桃李之容”
一头乌黑的长发席卷而出,白色轻纱婉绕,洁白如雪的面容缓缓展露。
“秀媚巧画,桃浸雪空”
如星辰般的眸子,缓缓张开,柳叶弯眉如在白纸之上划墨,一脱尘女子出现在了五大圣尊面前。
而这出现的女子,却正是当日轩严所见得节主模样。这节主身形显露而出后,在空中缓缓转动,几位冥真老祖细细观瞧,白尾先开口说道:
“少了些许她之一族的肃杀之气”
其余几位老祖沉默不语,待四大老祖看过后,吞天老祖罚天轻轻挥手,节主模样的少女身形如雾般散开。重阳开口说道:
“二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吞天老祖罚天眼神坚定,说道:
“计划不变,只要守住这亡域,我到要看看,救不出祈亡,他们如何翻天”
“好”
“好”
“好”
“一定听从二哥的”
岩阳老祖重阳,九尾老祖白尾,盘河老祖长河,金臂老祖蛮臂,一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