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尾说道:
“有一处过往被隐藏了”
重阳点头,可蛮臂和长河都看向白尾,白尾也不遮掩,直接说道:
“轩严石场被杀,那个明显是动了手脚,想来诸位兄长也都已发现”
重阳点头,说道:
“不错,可除了这个,这个轩严并无何特殊,不过囚地来人,这又能如何”
长臂说道:
“是呀,他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重阳凝重的说道:
“那个轩严,一切的秘密好像都在围着他,就连铁倾都比我们知道的多”
蛮臂直接说道:
“不行,我直接把那血奴掠来,逼问也要问出个一二”
重阳直接否认道:
“不行,刑天已经出关了,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化神了,我们就是再次联手都不是吞天一族的对手了”
说出这句话后,四大老祖脸上皆是暗淡了许多。而后四位老祖又细细商谈了一些自己的疑虑和计划,却也是权宜之计。
墨天和祭天来到涎岚居,站在凉亭外给罚天行礼,轩严赶紧起身给墨天祭天行礼。吞天老祖没有理睬墨天和祭天,反而让轩严坐下。轩严看了一眼后,发现空气中气氛格外凝重,却也不敢迟疑,乖乖的坐了下来。吞天圣尊罚天甚至没有理睬还躬身的墨天和祭天,而是温和的对着轩严说道:
“轩严,老夫对你如何”
轩严自是一番“真情”表白。吞天圣尊罚天淡淡一笑,说道:
“你在这圣域,虽还为奴仆,却也是万万之上,老夫自认并无所亏待,且多加照扶”
轩严说道:
“轩严永记于心”
罚天又说道:
“你妻你儿,我接来涎岚居,让他们免受牧堡之苦”
轩严直接一声老祖后,起身跪倒。吞天老祖罚天继续说道:
“你友,我易放其随铁倾中天安养”
轩严头深深埋在地上,吞天老祖继续说道:
“老夫罚天,对你确实心有所求,可恩求两分,这份情我希望你记得,是欠老朽的”
轩严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口中更是说道:
“轩严终生不忘老祖恩情”
吞天圣尊点了点头,让轩严起来。轩严才缓缓起身。谨慎坐在一旁。此时墨天和祭天却大胆的起身了,不过仍旧恭敬的站着。吞天圣尊罚天在轩严起来后,对着轩严说道:
“今日之祸,皆起于亡域,小友从亡域而来,不知可否为老夫讲上一二,亡域到底发生了什么,祈亡为何能脱困”
吞天老祖这话问出,轩严心中却是一惊,眼中却有闪烁,可吞天老祖死死的盯着轩严,就在轩严无从开口,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轩严突然感觉背部发热,而轩严的背部,一条黑色的龙纹血痕展露而出,而后轩严竟发现似乎有个影子叠加到了自己身上,而后自己竟开始讲话:
“当日之事,轩严所知也不慎太多,若有疏漏,还望老祖海涵”
“无妨你且说来”
于是轩严娓娓道来。轩严所言,当日明尊带领下,所有子弟一同上了祈亡山顶,并命蓉天领众人摆下困天弑神大阵,查探警戒。可没想到却有一白衣身影突然杀出,更是不知如何部下了一个血阵,当场便溶解了吞天子弟七七八八的生命,血阵开启后,明尊受困。后又有四大化虚圣主袭来相助,可那白衣少女竟凭借着诡异的血阵与四大化虚圣主周旋,先后竟将四大化虚圣主斩杀,最后时刻更是引爆了整个血阵重伤明尊,随后拼着两败俱伤的风险击杀了明尊。
听到此时时,不仅吞天圣尊,就是墨天祭天都脸色凝重,异常难看。吞天圣尊更是问道:
“她没有对你动手”
轩严答道:
“初时,轩严也不解为何她独独留下牧下,可在明尊陨落后,那女子竟开始血化,不仅如此,他还抽取了一部分我的精血游离在其右手之上,而后手持一柄断剑,斩开了祈亡山上所有的禁制”
而后轩严将祈亡脱困后,龙族脱困的情形一一讲明。更是言明那龙族头领,并未难为自己,而是告诉轩严,他们与轩严有共同的敌人,只有杀光。说到此处轩严也不敢在往下讲了,而是一转,又补充道:
“那白衣女子,正是老祖在亡域追寻的女子,而且,最后他因施展了血术秘法,魂消而亡”
轩严娓娓道来,没有一丝犹豫。而这一切都是那心天在最后一刻,在将吴疑打到轩严身前时,同时打来的一个丝绢上所写,那丝绢就在吴疑胸前衣襟中,有些裸露在外,起初轩严还以为是吴疑所留,紧张的查看,想着是关于祝冉嫣的事情,没想到是心天所留,是关于亡域后事口供的,轩严自然是乐意按照心天所说言明亡域经过,毕竟若是真的实话实说,自己也是该死的。而在轩严读完后,那丝绢陡然爆燃而起,轩严吓的撒手松开,那丝绢掉落后,将吴疑的尸体瞬间点燃了起来,轩严起初还想阻止,可最后不过是默默的看着吴疑的尸体和那丝绢一同化为灰烬。
吞天圣尊听完后叹了口气,却是闭上了眼睛,墨天看了一眼吞天圣尊后,先是对着吞天圣尊深深又一躬,而后对着轩严询问了一些当时的细节,轩严回答流畅。墨天更是详细追问其蓉天当时的情形,轩严只言,蓉天力战,可白衣女子引爆大阵之后,除了明尊尚在,其余之众,再无身影,恐已身死。后祭天同样询问了轩严一些疑问,轩严也是对答如流。
当二人提问完后,吞天老祖才缓缓睁开眼睛,对着轩严说道:
“轩严,你且先去与妻儿团聚,此事老夫罚天谢过了”
轩严躬身一拜,在起身时,只见院中有一片折叠虚影,却正是灰,于是急走两步,恍惚间,当轩严拉住灰手的时候,他们的身影在吞天,墨天,祭天所在的涎岚居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