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愿为盟主马首”
轩严笑了,又说道:
“节主”
节主听后也站了起来,走到轩严身旁,轩严冷冷的扫视四下说道:
“万事开头难,尤其是逆流而上,总会有些不怕死自认为自己命硬一些”
轩严冷声说道:
“节主,谁若是要出头,逆风而动,杀了他”
节主说道:
“尊盟主令”
而后轩严又看向李靖,说道:
“李靖,我的耐心有限,你的时间也有限”
李靖说道:
“李靖谨遵盟主教诲”
黄山盟大变革正是开始。
一马皇城中一处精美的酒肆,此时两位偏偏公子正在一处酒楼上品酒,一浅衣青装,白玉一般公子,一华服锦缎,眉宇俊朗。而这二人一个是蓝家当代家主之嫡长子蓝云止,另一位则是墨家元婴少子墨上轻。二人慢慢品着酒,旁边更有美妾缓缓弹奏,这琴声悠扬,缓缓而动,二人皆无声细闻。直到一名元婴家卫缓缓而来,到了近前拱手说道:
“禀公子,那大皇子羽宏在府中作乐,与侍女嬉戏,今日恐也未必会出府了”
墨上轻疑惑说道:
“与侍女嬉戏”
家卫继续说道:
“禀墨公子,一马皇族如今,日日为大皇子羽宏更换绝色貌美侍女,不仅如此,近日更是在搜罗中色娈童,也进了大皇子府中”
墨上气愤的说道:
“难怪不出来,原来是在里面玩开心了”
蓝云止起身几步到了窗前,看着身前一道街市对面巨大的大皇子府,说道:
“那我们便进去瞧瞧”
墨上轻也来到了蓝云止身旁,眼中也有意动,但那名家卫恭敬说道:
“两位公子莫要冲动,大皇子府阵法布置,侍卫守护,非两位公子易闯之地,不如在等等”
墨上轻眉头一皱,说道:
“等”
那家卫又说道:
“那羽宏生性浪荡,绝非常居之人,府中虽是万般繁华锦窝,恐也留不住他的心”
两位公子沉思,那家卫又说道:
“两位公子盘桓一马皇都多日,久待此地自是无趣,不如瞧些乐子,看些趣事,此处有我等守候,两位公子可安心”
蓝云止看向墨上轻,两人眼神交接,显然也认同了此法,两人在此酒肆守候了四日,竟也守不到那大皇子出府,两位公子的耐心也以耗尽,听闻家卫如此说,自然也是少年心性,蓝云止说道:
“海河,你既说了,想来以知可玩之处了,说来听听”
那海河恭敬说道:
“禀墨公子,这一马皇城的乐子,最是访月阁,闻其聚中天美色,乃皇城第一消金之所”
但这话说出,蓝云止,墨上轻脸上都没有意动,这海河赶紧又说道:
“二便是生死斗场,聚十八盟之地,生死比斗,听闻也是多彩”
蓝云止有些异动,看向墨上轻,墨上轻摇头却说道:
“不过一帮莽夫,赚几个搏命钱,不看也罢”
这海河又提出了皇家拍卖场,鸬鹚书院,但却都是两位公子乏味之地,海河眉头一皱,突然又说道:
“两位公子可知昨日一马皇城黄山盟盟主又易位了”
听到这话,墨上轻都笑了,说道:
“那新盟主也就才坐上盟主位置不过十余日,椅子都还没焐热呢,又换了”
海河说道:
“那新盟主朗山乃黄山盟前副盟主,两位公子来皇城之日继盟主之位,于今十又二日”
蓝云止带着兴趣,说道:
“谁动的手,那朗山应该是秦四河的人,看来是永昌盟和星宇盟动的手脚了”
墨上轻也说道:
“冉逞,萧自在这就沉不住气了”
见两位公子都来了兴趣,海河说道:
“两位公子都未言中”
这话说出,蓝云止和墨上轻更来了兴趣,那海河也不猜迷打字,直接言明了他所查询的一切,告知乃是轩严,完全没有底细的散修硬抢了黄山盟盟主之位。蓝云止默念了两遍轩严的名字,突然想到了是谁,但墨上轻却似乎并没有印象,直到蓝云止提醒道:
“你难道没有听叔父讲起此人,此人身份及其特殊,乃关我八家运脉之人,可其底细就是父叔们也不知,祖父与诸位叔祖都似乎在忌惮什么”
墨上轻一拍身旁扶手,显然想起了自己所知,频频点头,蓝云止更是说道:
“据言此人比我还早一步化虚”
墨上轻追问海河说道:
“听闻他化虚乃是在被囚禁之时,毫无外力依托,这个是真是假”
海河说道:
“禀墨公子,根据我们从黄山盟内线所得,确实如此”
墨上轻听闻后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蓝云止,两人眼神中都是惊讶,而后转头又问道:
“他何时举行正位大典”
海河说道:
“这人性格孤僻不羁,竟放话并不举行盟主正位之礼,不仅如此,其更是随意任命了一名副盟主,要大改黄山盟盟规,扬言一年内要成为十八盟中第一盟”
墨上轻冷笑,但蓝云止却追问了其中的细节,更是询问了黄山盟的新规,两位公子听到后来脸色都阴沉了下来,蓝云止说道:
“他如此做,是要与其他十七盟为敌了”
墨上轻说道:
“他在找死吗”
蓝云止说道:
“父亲的意思,八大家族不会动他,也不会让别人随意动他,看来,他知道的比我们多”
墨上轻看向蓝云止,说道:
“去黄山盟”
蓝云止点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