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如此,就是他吧”,香父完全同意了,“找个黄道吉日,将岱仁迎进家来”,他一锤定音。
“嗨,还找什么黄道吉日?我算了,明天就正好”,这媒婆十分着急。
“这更名改性招赘于人家的,居然要跟女人一样被迎娶进门,做为一般男人怎会干?所以,夜长梦多,还是赶紧的吧,万一岱仁不愿意了,这笔财可就拿不找了”,因此立刻催着香父,“这招赘忌讳礼节,外面不要大肆声张有碍脸面,不过到可以在您家里大办!”
“说的好有道理”,香父对媒婆的话已经深信不疑,“那就明天晚上,咱家里大摆宴席,我去小姐那里通告一声,管家啊,你带着姑爷去洗漱、换衣服、安排茶饭,晚上就住在客房里,等着明天的大喜吧!”他一锤定音了。
“是,恭喜老爷了!”事情到此,管家也没得办法,只的点头称颂。
“对,老员外,恭喜、贺喜,万千之喜呀”,听听媒婆这嘴巴多甜,其实,她是在给自己贺喜,“嘻嘻,钱就要到手喽!”
其实香父肯定也是满心欢喜,否则怎么会连称呼都变了?“你带姑爷去洗漱!”这让所有的下人都听的明明白白,谁还会出语反驳?却不知道,从此时开始,便引进一头饿狼来,祸事开始不断发生,拦都拦不住,这真是命当如此,谁也逃不过啊!
晚饭时分,老爷来到小姐绣楼,看女儿好似才刚刚哭泣完,就像那雨打了梨花,脸上由有泪痕。
“女儿啊,这下好了,我已为你提了一门亲事,小伙子长得仪表堂堂,最可喜的是自愿招赘于我家,真是难能可贵,父亲老了,只有你一个女儿,十分舍不得你出嫁,这下好了,就在咱家中,他一个倒插门的女婿,是没有什么权利的,一切都听你的。这样,即便父亲百年之后,也能瞑目了!”
“一切任凭父亲做主”,香娥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仪表堂堂?”她根本不在意,心中只念念不忘自己的女儿。再说过去”媒妁之言、父母做主”,也容不得她说什么,因此,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父亲,您寿比南山,定能活上一百岁!”
听见女儿话语,香父自是开心,以为老管家说的对,女儿就是在思春,“看看,一说招赘人来,连眼泪都没了,”香父欢喜的紧。
没想到父女二人说话将晚,就听到金毛犬冲着假山的方向,使劲的狂吠起来,有几次还欲发狠,作势就要扑过去的样子。
“哎呀,你不要叫了,”香父训斥那金毛犬,“平般打搅我父女说话,”心下十分不乐。
“父亲,既如此,女儿已知晓,您操心劳累,早点去休息吧?”
“还是我女儿孝顺”,香父很是开心,“那我就走了,你早做休息,明天晚上我们就大办喜事,热闹一番!”
“是了,父亲!”其实香娥心里明白,她知道刚才金毛犬吵闹,定是那玉面蝴蝶听到了父亲言说要结婚一事,欲出来闹腾一番,却被金毛犬察觉,所以,赶紧催着父亲下楼。
香父却全然不知,还以为女儿是真心欢喜,自然他也暗自高兴,总归了了一件心事,那里知道粉面蝴蝶就要出来兴风作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