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奈五世上门质问,刘元心里就清楚事情不可能轻易就可以解决。
此时见奈五世语气上有些霸道,只能狠了狠心道:“域主大人,且不说是犬子有错在先,就算是再怎么有理也不应该伤了域主大人的手下。事已至此,刘元自当承担责任。怎么赔偿诸位损失,还请大人吩咐!刘元一定会尽全力满足!”
见刘元态度恭谨,奈五世也只好面子做,足将语气放缓和了些:“好,刘旗主慷慨!既如此,本座也不好多做干涉,至于怎么赔偿要看他们当事者了。”
说罢话锋一转,对着张奎几人说道:“张奎,你等觉得如何赔偿合理,就跟刘旗主说个清楚吧,但不要为难了刘旗主。”
奈五世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早就暗暗吩咐过张奎要好生为难下这刘家。
张奎一辈子都难得逮住这种机会,自是不会错过表现的机会:“既得域主大人吩咐,我等也不为难刘旗主。一共有四人被那风老不同程度的击伤,疗伤费和精神伤害费赔每人五亿灵石就好了。”
听张奎说不为难自己,刘元心中一喜,觉得事有可为。等张奎报出赔偿价格,刘元等人神色又是一变。二十亿灵石,刘家也并非是拿不出来,不过凑合出来后,刘家恐怕不倾家荡产也得伤筋动骨了。
此时的张奎看到刘元等人神色变换,内心才稍稍舒服了些。不过此时也顾不了其它,自己需要盘算的是如何为难刘元,又不能让人找到话柄。
他心里在做着思量,嘴上却自顾自的说起来:“原本我等要去拍卖行的,六十年难得一见的拍卖会可是有着不少是我等梦寐以求的至宝。这一次可是东拼西借的凑足了灵石,原本想可以拍到些自己所需要的宝贝,那裂天斧也是我等势在必得之物。不过听说被华少收入囊中,其他的我等也不强人所难,裂天斧就当做赔偿没有参加拍卖会的损失吧。”
二十亿灵石可不是说拿就能拿得出的,刘元要凑足这些灵石,怕是要准备一段时间。对这种势力来至少也得几千年才能缓和过来,这足够刘家喝一壶的了。
不过这刘元倒是一个狠角色,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表面上却很轻巧:“刘某多谢诸位大度,刘某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灵石准备好,到时候亲自送至域主府赔罪!”
转头又直接对着刘华厉声喝道:“你这孽子!成天在外给我惹事,回头看我怎么惩罚于你!还不快将那裂天斧拿出来交给张护法!赶紧谢过诸位的宽恕!”
刘华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行事,明明受了讹诈,却还要自己去道声谢。
此时刘元心里有太多的不快,但也知道情况不对,赶忙掏出裂天斧递给张奎:“刘华谢过张护法谅解!”他嘴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不知道什么恶毒的话都被骂了很多遍,自然也不想多说其他的废话。
张奎见这对父子倒是很爽快,内心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本不是行事霸道之人,相反很有原则,虽然想着报复下刘元,却没想过要如此之狠。
不过转念一想,因为域主大人在此,他们迫于压力,才有这样的好脸色。而且域主大人有命在先,自然要想办法纠缠下去。
张奎接过裂天斧之后狠了狠心,继续耍起自己的无赖来:“既然刘旗主如此慷慨,本护法也就不过分要求了。那灵石要现在就准备好,此行劳动域主大人一趟才顺利解决。万一域主大人很忙,也不知道那灵石能不能拿到。当然我等并非是不信刘旗主,只有等那些灵石到手之后,我等心里的怨气才能消除些。还有那伤我们的人,是无论如何都要缉拿回去定罪!”
“这实不相瞒,风老乃是紫雾山主望满洲大人手下。奉望满洲大人之命,相助刘家。不是刘某想惹诸位不痛快,实则是就连刘某也都无法左右风老。还望诸位能换个条件,刘某自当尽力满足!”
在张奎漫天要价之下,刘元深知这一行人的目的肯定不简单,所以由始至终都没有显露出丝毫不爽的神色,可见其城府之深。
那风老也确实是紫雾山使者,长年奉命在刘家保护重要人物安全。虽然望满洲说任刘元驱使,但他自己平时都很尊敬的称呼对方为风老,也不敢过多干涉对方。
更何况要将这风老交给张奎处理,就算借他几个胆子也是不敢去做的事情。这风老修为在五级六阶,比刘家之主刘元虽然低上一阶。但同一阶中比斗,靠的是武技或秘法强大赢对手,相差一阶靠武技或是秘法强大也是很正常的。
更何况这风老是望满洲的亲信之一,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得罪。
张奎几番试探之下,才抓到对方的要害,自然抓住紧追不放:“刘旗主可曾想过,如果有人伤到你之后,却逍遥法外,你心里这口恶气能出吗?!除此之外,任何条件都无法替代。我等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刘旗主将这风老交出,那些灵石可以减免一半,甚至还可商量,这裂天斧也可以不要,唯独这恶人要重重惩罚一下。一想到此等恶人出手伤人之后,还能自由自在,我等可是睡不安心,食不下咽啊!还请刘旗主看在我等遭遇如此凄惨的份上,万不要包庇这等恶人!”
见张奎一口一个恶人,让那刘元深感无奈。那风老虽然隐藏在暗中,但也是气的不行。
不过有强大的奈五世在此,就算几人气的鼻孔冒烟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这时的刘元,心里只能期盼着望满洲大人早点赶到了。但人运气不好的时候,却往往是越期待什么,什么就不能如愿。
见事已至此,刘元也无法想出更好的应对方式,连连稽首,讪讪的陪笑道:“这风老自由真不是刘元能所能决定的,还请诸位海涵呐!”
张奎也不想多说什么,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折腾点事情出来的:“刘旗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