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地师傅伍万不是签下了合同吗!
伍兰的惊讶和丁一的同样,那个工地父亲伍万不是签下合同了吗!
丁一举起了酒瓶:“祝贺刁总,合同已经签好了吧?”
刁人龙说:“合同这几天就签,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伍兰的脸已经白了。
伍兰扶住刁人龙说:“你喝醉了,我给你开一间房,你休息半天后再回家吧。”
伍兰从丁一的皮包里掏出几百块钱交给了服务员买单。
伍兰将刁人龙扶进房,转身回来。丁一还捏着一瓶酒,欲喝不喝的样子。
伍兰坐下,说:“我俩把剩下的酒喝完吧,我知道你能喝酒。”
丁一说:“你行吗?喝了不少。”
伍兰说:“没事。”
两人又开始喝酒。
开始,谁都不说话。
后来,伍兰开口了:“丁一,我问你一些话,你可以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不必拘泥。”
丁一说:“你问吧。”
伍兰说:“那天,也就是我生日那天,你看到的都是实事吗?”
丁一说:“是的。”
伍兰说:“你那天当着我和我爸妈说的话都是真的?”
丁一说:“真的。”
伍兰说:“也就是说,他刁人龙吧我灌醉了,有意把我献给了姓田的?”
丁一说:“我认为是。”
伍兰说:“为什么我今天喝了八瓶啤酒只觉得头稍稍有些晕,那天,我应该才喝了三瓶,就烂醉如泥了呢?”
丁一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伍兰说:“你猜为什么?”
丁一说:“我不敢乱猜。”
伍兰说:“你可以说说你的猜测,假使你有猜测的话。”
丁一说:“我猜测,刁人龙那天在酒里面下了药。”
伍兰说:“什么药?”
丁一说:“迷药。”
伍兰说:“真的有迷药吗?”
丁一说:“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只要肯出钱,连枪都能买到。”
伍兰说:“你猜得对,我也是这么猜。那么,刁人龙他是什么目的?”
丁一说:“为了建筑工程。”
伍兰说:“这你也猜对了。刁人龙为了得到那个工程,将我用药迷倒献给姓田的。姓田的其实是一个色狼。”
伍兰问:“丁一,你还知道什么?”
丁一说:“不知道了。”
伍兰说:“丁一,你还知道,你是不敢和我说。”
丁一说:“我不知道了。”
伍兰说:“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也就算了。不过我要揭穿你知道的不和我说的一些事情。”
丁一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了!”
伍兰说:“没关系,你听我慢慢说。那天在高尔夫球场,你睡着了,我和姓田的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山坡的另一面,在那里,姓田的忍不住了,我就给了他。”
丁一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伍兰继续说:“你不要吃惊,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姓田的又到农庄开了一间房。”
这个,丁一是知道的。
伍兰说:“你到了农庄,准备找吃的,看见了我的车你就躲了出去,是这样吗?”
丁一无论如何想不到,他眼中蠢里蠢气的伍兰,居然有这样细密的心思。
丁一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伍兰说:“那家农庄才一栋房子,都是临街,我从窗户里面隔着窗纱看见了你,后来我问看店的那个男人,他说来了一个二十多岁左手只有四个指头的男人,说是找老婆。”
丁一不对伍兰说这些,是给伍兰救颜面。现在,伍兰居然自己说了,她为什么要说?
丁一说:“伍兰,你喝多了酒。”
伍兰说:“丁一,酒醉心里明。我为什么要将这些告诉你,是要叫你放心,他刁入龙这个工程夺不走了。”
丁一说:“你有把握吗?”
伍兰说:“姓田的在床上给了我承诺。”
丁一说:“他能兑现他的承诺吗?”
伍兰说:“他已经迷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