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被重重推开,在费德里科抵达门前的一瞬间,詹姆斯轻轻开口:“我们本来打算留一个位置给你。”
费德里科回头:“你们?”
他看了看他旁边的两人明白了些什么,但随即又摔门而出。
“滚吧,你们。”
伊拜尔·查底斯眼神变换闪烁。
“詹姆斯阁下,费德里科在集团内部的威望很高啊,要是他执意的话,我们的计划估计很难达成啊。”
詹姆斯叹了一口气。
“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反正这些年来也没有少赚,就先放置下这间事吧,先把西城区建成在说吧。”
伊拜耳闻言便沉默了下来。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解决麻烦吧。”
男人呵呵笑了一声心中如此想到。
………………
安德雷斯一把冲到了屋子里面,年轻气盛的脸上充斥着疑惑与不解。
“父亲!为什么西城区的工程队全部撤离了!明明明天都要开始动工了,这样一搞工期不知道要延误多久。又有不少人才移居过来的人要住很久帐篷了”
费德里科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几道污渍,知道他是才从工地回来,不过他却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先吃饭。”
安德雷斯只得无奈去洗手,这是他家里的规矩,在吃饭的时候不讨论任何事情。
费德里科看着儿子没过一会洗完手回来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对付起食物,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也开始吃起眼前的饭来。
待到桌子上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的时候,费德里科带着不同于平常的语调开口。
“今天又去工地了?”
安德雷斯闻言暗叫不妙,自己刚才太激动了没有处理好脸上的灰尘就跑回来了,这一次肯定又要被禁足了。
看着安德雷斯变换不定的脸色,费德里科眉头一挑。
“到底去没去!”
安德雷斯咬牙。
“去了。”
费德里科这一次去没有如同以前那样呵斥他,而是叹了口气。
“都给你说了多少次,西城区那边还很危险,崩坏能还有可能残留,你要是被感染了怎么办!”
安德雷斯这时候自信的拍了拍胸膛。
“没事的父亲,我什么体质你不知道啊,我是不会被崩坏能感染的,这事不是印证了好几次了吗?”
费德里科挑眉。
“嗯?”
安德雷斯又只得缩成一个小鸡。
费德里科见状也只得无奈说道。
“我怕的是万一。”
“有什么万一嘛,那些工友们能死为什么我就不能死。再说了我既然从第一次崩坏之中活了下来就肯定对崩坏有抗性,这肯定没问题。”
“啪!”
安德雷斯捂着脸,依旧倔强的看着父亲不改半分,费德里科扬在空中的手又愤怒的拍到了桌子上。
“你知道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代表了什么!你的命是一个人的命吗!”
安德雷斯一脸茫然,不知道父亲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半晌费德里科长吁一口气又坐回了椅子上,不经意的问道。
“你现在都快28岁了吧。”
安德雷斯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脸颊有些不忿的说道。
“是29岁了!”
“是吗?看来我的确是老了记不住了。”
费德里科却又呵呵笑了起来。
“这么说离那一天已经过了25年了啊。”
“你是说你从柏林把我捡回来的那一天?”
费德里科点了点头。
“以前一直没给你说,现在就说说你当初捡到你的事情吧。”
安德雷斯百思不得解,想着这话从自己18岁那年不是都快说烂了吗,自己当时也了解的够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费德里科看着眼前疑惑的青年眼神略微带着回忆。。
“那是第一次崩坏发生的第二天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