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嗤!”
一把长枪射穿德古拉的身体。
这种时候德古拉却愣了一下又指了指地面上的那一把带着血迹的长枪。
“真有这么厉害。”
“砰!”
她跪倒在了地面。
伊丽莎白赶忙上前搀扶起她。
“你没事吧?”
德古拉痛苦的捂着腰间。
“真是服了,这把枪为什每次都只打这一个地方。”
伊丽莎白看着那把银色长枪之上沾染的血迹发出了一阵“滋滋”声便迅速的消散。
德古拉见状便开口说道:“千万不要去碰那个东西,那上面被涂了一层沙尼亚特家族人员的圣血,对于我们开说是剧毒。”
伊丽莎白紧张了起来。
“那你没事吧?”
德古拉洒然一笑。
“当然,这点小伤,我在战场之上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次了……咳咳。”
有鲜血从她的嘴边溢出。
“你这可不像没事啊。”
德古拉摇了摇头。
“长枪的伤害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最关键的事圣血的侵蚀,我现在有些没有力气,你帮把这团肉全部割掉。”
德古拉说着便撩开了腰侧的衣服。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便抽出来德古拉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割向她白皙皮肤之上已经发黑的腐肉。
她虽然是一个贵族千金,但从小就学习击剑马术之类男孩子学习的东西。
她虽然看上去很柔弱,但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柔弱。
德古拉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片刻后她喘了几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将衣服放了下去。
伊丽莎白疑惑。
“不用包扎一下吗?”
德古拉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可是怪物。”
她再一次抬起腰间的衣服,哪里的伤口在伊丽莎白震惊的目光之下居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德古拉笑了笑,站了起来。
“不用过多好奇,你也拥有着这样的力量,只不过你没受过伤,所以才没有感觉而已。”
伊丽莎白转念一想,这也才发现自己在来往恰赫季斯堡的时候,那些孩子们造成的伤口也是很快便愈合,而且没有留下一丝疤痕。
德古拉看着伊丽莎白的表情,饶有兴趣。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有过这种经历呢,那么告诉我,是谁让我的仆从受到了伤害,身为王,我会帮你报仇的。”
伊丽莎白想到了那些充满恶意的视线,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却没有说话。
“不想说吗?也罢,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帮你报仇的约定永久有效。”
伊丽莎白看了看在月光之下,闪耀着亮银色的长枪。
“这个的敌人呢?”
德古拉哦了一声。
“放心吧……估计还在几公里以外,这玩样儿据说加入了一丝约束之键的索敌的技术,上一次打中了我估计是记住了我的气息,才可以在这么远打中我吧……不过也多亏了他们离我很远,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是插中我腰这么简单了。”
伊丽莎白还是有些慌张。
“要不我们先逃吧。”
“我也知道该逃啊,不过往那边逃?”
伊丽莎白想了想。
“不去就去我父母哪里吧,虽然估计他们十分生气我逃婚的事情,不过他们还是很疼我的,应该会收留我们。”
德古拉挑眉。
“小姑娘,你知道追捕我们的是谁吗?”
“不是天命吗?”
“那你知道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吗?”
伊丽莎白疑惑不已。
“他们难道不就是一个宗教团体吗?”
“不就是?你口气还不小嘛,虽然由于这些年来的教会复原活动(注:既宗教改革)这个根深蒂固的势力有所损伤。”
德古拉有些感慨。
“不过在新一任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的领导之下,原先各个国家的成立的新教势力基本被天命再一次重新掌控了,哎,天下教派只此天命一家,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贵族可以欺骗的势力。”
伊丽莎白不是很懂。
“可我家并不算小。”
“我知道,能拥有那么大一座城堡的确也算是有点实力,不过我不是都说了吗,一个小有势力的贵族并不能做一些什么。”
伊丽莎白鼓起了脸颊。
“我家很厉害的,全国的贵族都认识我父亲母亲。”
德古拉睁大了漂亮的眼睛。
“你父母是?”
“我父亲叫乔治·巴托里,母亲是安娜·巴托里,我是伊丽莎白·巴托里。”
“你是那个在匈牙利叱咤风云的巴托里世家的人?”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将自己身份全盘托出。
德古拉神色更加奇怪。
这却不是因为少女口中那个足以庇护他们一段时间的巴托里世家。。
而是……那个世家的主人乔治·巴托里在几年以前就死了。
死在一场魔女的恶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