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像是八卦的罗盘,在罗盘的下边放着一个蜡烛形状的黑色物体,但这个东西没有芯。这个黑色的蜡烛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火光,但总时不时的飘起了白色的雾气。
我确切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不会是熏香一类的吧?”苗芮猜测的问道。
“你得了吧!你闻闻,这都什么味儿?比烧火的味道强不了多少,还特别的辣眼睛,谁家做熏香能做成这个味道?早晚都在赔死。”我捂着鼻子说道。
我确实觉得这种味道难闻的很,特别是我的眼睛已经感觉到很严重的不适。
苗芮嘴角哼了一声:“我倒觉得这味道非常的清香,那你来分析分析这是什么东西呢?”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这个人从来不对不了解的东西妄自猜测,我也懒得做那些无用的功。”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前台的号码:“为……我这里是601房间,我在窗口看见了一个像蜡烛一样的黑色物体放在八卦盘上。我想问一下这是干什么用的……?
没想到前台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这是我们当地特制的,用来熏蚊虫用的,你不用多问不去管它就好了。”说把前台就直接放下了电话。我对于现在这种解释倒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而且我听前台小姐说话的语气既生硬又像是不愿意多说。
苗芮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前台怎么说的?”
我放下电话,伸手拿起这所谓的熏香向门外走去。
“前台说是熏蚊虫的,我怕蚊虫没熏着,先把我熏迷糊了。”我边说边推门而出。
“不会呀!我觉得挺好闻的。”苗芮小声的嘟囔着。
我打开房门,那宾馆幽深的走廊一股凉风吹来。
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垃圾桶,我看见一个房嫂阿姨正在和两个人年轻人在说话。
我走到他的近前,那两个年轻人背对着我,听见我的脚步声其中一个年轻人回头望了我一眼,四目相对的一刻,我认出他来了。
这个人正是在江州医学院门口,遇见的那个两个年轻保镖之一。
但他好像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掠过我的脸庞转过身来,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沿着楼梯下楼去了。
房扫阿姨看见我手里拿的这个东西,她打量了我一下说:“同学!这个东西每个房间都有,不能随便扔掉。”
我看着她,又看看手里这个黑蜡烛:“这个东西熏得我实在受不了,熏的我头痛的厉害。”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回答,竟然让这个房嫂阿姨如同听到了爆炸的新闻,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那惊愕的表情,当她再重新看我的时候,开始浑身上下来回的打量着,就像是侦查线索一样生怕漏掉每一个环节。
房嫂阿姨的这种表情持续了足有半分钟有余,随即脸色恢复了平静:“你确实觉得它难闻而且觉得头痛?”
我对房扫阿姨的这个问题觉得好可笑,我这么大人自己什么感觉难道还能表述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