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徒弟被杀,这两位白衣长老吃了一惊,豁然起身。
幕靖背上负的剑匣自动打开了,双肩一抖动,“沧浪”一声从剑匣内飞出一把长剑,长剑在空中飞旋半圈,剑尖掉转,直冲而下落入他的手中。
“你果然是我们剑堂的劲敌,今天若不除了你,我们如何给我们剑堂一个交代。”
我苦笑道:“明明是你们剑堂的门徒苦苦相逼,现在竟然反咬一口。真是可笑。”
幕靖大喝道:“废话少说,看剑!”
就见这幕靖剑道一指,顿时狂风乍起,长老整个身形全是虚影漂在我的周围。
幕容负剑而立,眼睁睁地望着这场决斗,似乎他对这位师弟的剑术很有信心。
他悠然地说道:“靖师弟,这小子手上带的那个掩月环正是打开幽冥城的钥匙。”
此言一出,这位靖师弟更起劲了,那剑剑直指我身上的要害之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浑身一阵的灸热,隐隐有一股暖流充实自己的全身。
半空之中我似听到了幕靖的心声。
“杀了这个小子易如反掌,他手上的掩月环就是老夫的了,大师兄!你休要怪我自私了!”
我后撤了几步,晃了晃头。
怎么回事?难道是幻觉吗?
可是这半空之中发出的声音又如此的清晰。
“这小子进步很快,我想办法绕要他身后给他一个出其不意?”那位靖师弟心声又在半空中传进我的心灵。
白衣长老微咪着双目再次转动身形,四周狂风卷起尘土。
那靖师弟的长剑招数一变,像变成了几道白光一闪,剑尖如星光点点在空中点出无数的剑花。如漫天花雨般像我点来。
但这无数的剑花,我却不惊慌!因为我已读出这靖师弟的剑花都是虚点的。
最后那身后这一剑才是真正的实剑。
幕靖绕到我身后,这最后一剑真可谓:“快!准!狠!”。
虽然他这一招非常的致命,但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步伐轻盈,身形一转便躲过了这一剑。
我眼角的余光已看见这位靖师弟大吃一惊。
心声再次在半空之中传来:“这小子是什么来头?我们幕剑府的绝命剑居然也能够躲得过。大事不妙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服了4位前辈炼制的灵药之后,我竟然觉得这位自称是幕剑府的剑出手动作简直慢的惊人。
难道是我变快了?
我手中这根烧火棍向上的指,晃动元气,这手臂周围突然显现出爆裂的火光。
乍一看,这半空之中凝聚了起了一道强劲的元气缠绕在我的手之背上。就如一条白色的苍龙在盘旋。
我猛然斗转身形,在幕靖身前直接闪到了他的侧面。
在幕靖惊魂未定之时,我已然再次绕他的另一侧了。
我动作连贯举棍就剌,这一棍靖师弟还未反应过来,直接刺进他的咽喉之处,顷刻之间血柱喷射,靖师弟应声倒地。
幕剑府来了三个人,我已连杀两人了。
只剩下最后这位幕容惊魂未定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把这烧火棍负在身后说道:“你还有何赐教?”
“小哥的剑法如此的超群,我们剑堂甘拜下风!”幕容向我拱手施礼。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地上的这两具尸体:“那你的师弟和徒弟你就把们带走吧!也烦劳长老回剑堂代我解释一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出手的。”
幕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稍后老夫会叫几个下人前来,老夫先告辞!”
从头至尾,这幕剑府的人始终是彬彬有礼。
就见这幕容“苍浪”一声一把飞剑飘至半空,他飞身踏在剑上,御剑飞行。眨眼不见。
半空中幕容的心声传来:“回去叫上幕剑府三千门徒,定然踏平这太虚圣殿以解我心头之恨。”
不好!我读到了这幕容的心声。决不能让它回剑府搬救兵。不然这太虚对殿大难临头。
我抬脚飞奔,提着烧火棍向幕容御剑的方向追去。
我只觉得双脚虎虎生威,狂风扑面,眼前的景色刚刚显现,就一闪即逝。
我感觉到我的修为瞬间增长了几百倍上千倍,磅礴雄厚的劲气开始无限的升华。
这定是那玫红色的灵药在起作用。
但我已经飞奔了几个钟头居然也没有追上。
我飘然在一个峰顶之上,站立俯首眺望,这幕容早已不见了踪影。
坏了!这是哪里?我迷路了。
彷徨之际,我却发现这山崖之下有一条江面横穿而过。
那江水清澈无比,微风一过碧波荡漾。好不惬意。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血渍和淤泥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淤痕。
先洗个澡再说吧。我踏风而行跳到江边。
江边上一块石碑立在那里,上面刻着娟秀的字迹,虽是梵文,我却能大声的读出来。
定是那绿色的灵药读心之术起了作用。
忘忧湖
千年轮回,终归沙土,洗去尘埃,乐在成仙。
我走到江水边上,从这湖水之中看着我的样子,浑身的污垢。就连喘气的时候也能映照出一团团的黑气。
“太脏了!”我自语道。
我双手伸进湖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