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这些话,付文豪有些坐不住了:“姓林的,你不要无中生有,我父亲的病和这些玉石有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张世珍也跟着附和的说道:“这是瞧病!不是看风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我转身看着张时珍说道:“你输了,1000万。”
一下子屋内死寂一般。
1000万对于张时珍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他输得是张家的名声。
张时珍把1000万支票递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中流露着无限的仇恨。
再看付文豪,他的脸色铁青,比哭还难看。
我心里明白,看来这个所谓的生意就应该是付文豪请来的,他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给自己的父亲看病,而是要父亲明白他的病已经步入膏肓,逼着他让位分家产。
世间的人心各异,有的光芒万丈,更不乏丑陋肮脏的存在。
傅雨烟送我回去的时候,显然心情特别的好。
“小兄弟!今天的事情太谢谢你了。”
我知道我的出现解决了傅家的危机。
我笑着说道:“这不算什么!”
傅雨烟笑了,这一笑显得特别的漂亮温柔,加上他那美妙绝伦的身姿,简直烘托了整个车内的气氛无比的温馨。
傅雨烟把我送到了郊区那拆迁的地方:“你们就住这?”她奇怪的问我。
“嗯!”我点头。
傅雨烟车内拿出了一把房卡钥匙:“这是我父亲送给你的!还望你能收下。”
我接过房屋的钥匙一看直接上面的地址是锦江水岸一栋。
锦江水岸听说是北疆市最豪华的地段之一,面朝江水,后靠有山。
“我说过了!傅爷已经付给我诊费了?”
傅雨烟很诚恳的说道:“这是预支的诊费,父亲告诉我希望你能收下,恳请有时间你再去我家。”
我明白了,傅爷这次想要拉拢我。
我望了望远方,我和江迪住的地方残破不堪,确实应该换地方了。
“好吧!那就谢谢富爷了。”我接过了房卡向那片破旧的拆迁房子走去。
当我来到门前的时候,屋内的灯是亮着的。部门却并没有锁。我开门走进屋愣住了,江迪今晚居然为我准备了几道菜还特意摆放了一壶酒。
好久没有吃到这么丰盛的晚餐了,这种熟悉的味道那是在几年前,我和江迪上大学的时候他亲手为我做过一次。
“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江迪一边说着一边往餐桌上摆放碗筷。
“哦!我出去办点事情。”我随便的敷衍了一句。
“坐吧!”江迪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就像我们俩已经在一起过上了日子一样。
这个时候,我反倒觉得窘迫起来。总觉得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江迪也坐下来亲自为我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的杯子买上。
江迪端起酒杯说道:“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这些。”说罢一扬脖一杯酒下了肚。
我也端起酒杯喝了。
江迪又倒上了第2杯:“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为我做的这些我恐怕这一生还不起了,如果你想要得到什么,包括我你就直说。”
江迪说完又喝了下去。
我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喝这杯酒:“在你的眼里,所有的人为你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是吗?”
“你不是这样的吗?”江迪眯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的又喝了一杯酒。
“林枫!”江迪突然叫了一声。
我猛的一抬头,愣了一下。但随即我又低头夹菜。
“林枫,你以为你换了一个面容我就不认识你了?别忘了,我们在一起4年,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快吃饭吧!”我淡淡的说道。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害怕我会緾着你?”江迪脸色红润,盯着我问道。
突然的的双眼一寒,眼中露出了杀心,因为我感觉到了,有一种危险正在向我的靠近。
“你怎么了?”江迪奇怪的问道。
我低声说道:“你不要说话,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要害怕,我没有让你出去,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你在说什么呀?”江迪说话的时候,脸色暗淡了下来,她已然感到
破旧的窗棂外,一双恐怖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们。
我凝聚元气,开启了开眼,这门外足有十几个人,搜索出了他们每一个人的位置。
我感觉得出,这几个人与那天同江舜动手的几个人的身法很是相像,极有可能是同一伙人。
我假装拿着筷子夹菜,突然手一抖,一道金光。筷子穿透窗棂飞了出去。
“啊!”窗外一声惨叫。电光火石之时,我紧跟着身形一闪动,也撞开了窗户。到了外面。
“嘭!”我面前的这个人眉心被我的筷子击中,鲜血顺着伤口流淌着。眼眸猴狰狞地瞪着。
但已没有了气息。
见到这一幕,周围躲藏的杀手瞬间石化了,一动不动的都僵在了那里。
我走到院中,并没有急于解决掉其它的人。
在站立院中不喜不悲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我也许会考虑放过你们。”
“你去死吧!”房顶上一道寒光伴随着一个声音直向我的后心袭来。
我早就感觉到了后背那阴冷的惊意。
我的眸子一凝,丹田的真气涌动。
我身子一动,我的身体周围凝聚起一道真气形开的屏障。
我猛然回过头来的时候,一把飞刀撞到这屏障之上,速度骤然减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