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扬和寒枭跟在后面,见辛嫣儿吃了瘪,心扬嘻嘻一笑,悄悄地对寒枭道:“寒大叔,你说那个长脸的是什么化的?”</p>
寒枭瞧了瞧,道:“似乎是野驴修出来的,不过,不太肯定。。。怎么了?”</p>
心扬笑道:“若是野驴,我猜也一定是头煽过了的野驴!”</p>
寒枭道:“这话怎么说?你连这都看得出来?”</p>
心扬道:“见了辛嫣儿的面仍然把她轰出来的,不是‘女’人,是太监,反正不会是男人!”说完哈哈大笑。寒枭一怔,继而明白过来,也展颜而笑。</p>
心扬看寒枭莞尔,呆呆地瞧了一阵,所有所思,说道:“寒大叔,你笑起来其实‘挺’有男人味的,有点像我正伯!”</p>
寒枭自叛逃神州以来,只在莫柔面前才‘露’笑脸,平素一张脸要么深沉,要么愁苦。今天这么一笑,还真是少有的情况,自己也不禁有些儿怪,咳了一声,道:“是吗?嗯…哎,你说你的什么正伯,是哪一位高人?他全名叫什么?说不定我们彼此认识?”</p>
心扬忙道:“哦,我说的正伯是我们村里的一个打猎的,小村小户的,你怎么可能认识?”</p>
正说着,辛嫣儿气呼呼地退下来,她与那长脸伙计好一阵纠缠,无奈那伙计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死活不让她进去。她憋了一肚子火,回头见寒枭与心扬两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气不打一处来。</p>
她不敢说寒枭什么,冲心扬叫道:“你打架不行,倒是帮忙定间房什么的!只知道说笑,一斤鸭子八两嘴!怎么长的?”</p>
心扬陪笑道:“辛姐姐这么美貌的亲自出马都搞不定那个长脸怪人!我这个丑八怪前去岂不是自找没趣!”</p>
辛嫣儿听他称赞自己美貌,心高兴,脸仍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和美不美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说不定那个长脸人是个变态,专‘门’喜欢年轻的男人。不是说有的大户人家总是养着娈童的…”话说一半,觉得自己一个姑娘家讲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应该,俏脸一红,不再说下去。</p>
寒枭迈步向前,长脸伙计抱着肩膀把‘门’一堵,说道:“高升吧,高升吧!今天我们这里客满了!恕不接待!”</p>
寒枭也不和他纠缠,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客人真的住满了吗?”</p>
伙计斜着眼睛瞄了下牌子,待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长长的黄脸登时像开出了‘花’,一下子堆满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原来是差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快里面请!尊者大人也在咱们店里面住着呢!”</p>
寒枭听他提到尊者大人四个字,心一动,面不‘露’声‘色’,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石尊者大人在哪间房?我等下去拜会他老人家!”</p>
伙计讨好地谄笑道:“差有所不知,石尊者现在正在闭关之,吩咐了下来任何人不得打扰!不过估计也快到出关的时间了,到时我第一时间给您老人家禀报!”</p>
寒枭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你先替我们三个号三间房,我在这里住几天,等到尊者大人出关之后,我有要事向他禀报!”</p>
伙计点头道:“是是是,小的这前去准备!”忙不迭地跑了进去。不一会,一个‘肥’面大耳的胖子跑出来,一个劲地鞠躬作揖。</p>
心扬和辛嫣儿跟在寒枭后面听了一会儿,这个‘肥’面大耳的人便是此间酒楼的掌柜,姓猪,唤作猪大肠,对寒枭毕恭毕敬,好似见了亲爹。</p>
寒枭不和他客气,要好房间,猪大肠的亲自带路,把几人带到房间里。吩咐小二在寒枭房里摆来一桌丰盛的酒席,又客气了一番,语气甚是谦恭谄媚,见几人没有什么要求,这才点头哈腰地离去。</p>
待掌柜的和小二离去后,心扬道:“寒大叔,你刚才给他们亮了一个什么东西?怎么他们一见那东西立马变孙子了?”</p>
寒枭伸手自怀将那块牌子拿出来,递到两人面前,说道:“是这么个玩意!”</p>
心扬和辛嫣儿定睛瞧去,寒枭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牌子,看着像是铁制,面雕龙画凤印着几张怪图案,旁边还撰写着一行小字,龙飞凤舞,不知道是隶书还是篆字,两人认不出写的是什么?</p>
辛嫣儿问道:“寒大叔,这是个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功效?”</p>
寒枭道:“这是妖族的尊者令牌,只有四大尊者才有资格佩戴。我当年一心为石龙子办事,他为了笼络我,也为了我行事方便,将这枚尊者令牌‘交’给了我。</p>
我和小师妹逃离妖族之时将此物偷了出来,一路这个令牌算得功劳甚大。我见它如此有用,便一直携带在身。没想到今天又排了用场!”</p>
心扬伸手将铜牌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越看越。一伸手,从怀里也掏出一块令牌,两个放在一起一,竟是如出一辙。只不过寒枭的牌子遍体乌黑似是生铁所铸,心扬拿出来的却是一枚亮晶晶光灿灿的金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