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气场。
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眉梢微挑，仿佛洞察了一切。
看来最近是要发生什么事呀，这是担心公皙蔚湛出来坏事吗？
……
翌日清晨。
芊苓芷正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大殿。
昨晚她想了一夜，本来计划自己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但是想到蔓荆子和夏枯草他们，最后还是作罢了，她总是这样不辞而别反而会惹他们担心，还是决定和他们直白地谈谈比较好。
刚出门，便看见门外站着一道黑影，仔细瞧过去，看清了来人之后有些诧异。
公皙蔚湛穿着一席黑衣立在雪地里，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很是显眼，他也直直地盯着芊苓芷打量着她。
芊苓芷走了过来，见惯了他穿白色的衣服，突然穿一身黑还有点让人眼前一亮，没了以往的清冷气质，黑色衬得他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味道。
“狠戾。”芊苓芷脱口而出，“你穿黑色显得挺干练呀，倒有几分杀伐果断的意思。”
公皙蔚湛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芊苓芷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脸上，公皙蔚湛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她一直盯着让他也有些僵持不住了，感觉到耳朵在慢慢变烫。
良久，芊苓芷咧嘴一笑，“今天怎么换风格了？”
公皙蔚湛干咳了两下，“腻了。”
芊苓芷也不再多问，“走吧，该吃饭了。”
公皙蔚湛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和公皙蔚湛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她应该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他最讨厌白色了，他才不要穿！
“快点呀。”芊苓芷走了几步见他还没有跟上来。
公皙蔚湛这才提步跟了上去。
他刚才是心虚了吗？
公皙蔚湛摇了摇头。
笑话，他堂堂冥王，心虚什么！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走进殿中，众人愣了一瞬。
蔓荆子打量了一下公皙蔚湛，微微皱眉，便收回了目光。
“公皙哥哥，你今天还挺特别的。”
图灵围着他瞧了半天，“公皙哥哥怎样都好看。”
公皙蔚湛瞥了她一眼也没有回应，直接坐下开始动筷了。
图灵被冷落在一旁，眨巴了几下眼睛。
公皙蔚湛今天格外的冷啊。
芊苓芷也觉得他今天奇奇怪怪的，转念一想，游戏剧情和人设都发生改变了，公皙蔚湛是游戏的男主，性情也跟着变了也说得过去。
梁浅看了他一眼，称自己还有点事务要忙，提前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寝殿，遣散了下人。
进屋果不其然就看见了百韩越，他正悠然自得地玩弄着案上的围棋子。
“我就知道他们会来你这里。”
百韩越放下手里的棋子，起身走向梁浅，“芊苓芷已经发现了吧。”
梁浅拉开与他的距离，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回应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百韩越对他的这个动作也不甚在意，继续问道:“可是有什么新的发现要告诉我。”
“公皙蔚湛。”
“嗯？”
“他今天很奇怪，换了身黑衣，也冷淡了许多。”
百韩越用手指磨损了一下下巴，咂了咂嘴，剑眉微挑，戏谑一笑，“我就知道，一千年前他离开的时候明明满脸的红痕，胡癍侵蚀岂会那么容易消散，看来还有着我不知道的秘密呀。”
说罢看向梁浅，递给他一个药瓶，“这是噬心蛊，蛊王所炼，比之前的厉害百倍，你用起来一定会得心应手的。”
“蛊王？蛊王不是已经死了吗？”
“呵呵哈哈哈，更新换代，新旧交迭，以前的蛊王死了，自然会有新的来取代。”
梁浅见他笑得意味深长，便多问了一句:“是谁？”
“你认识的，段繁缕。”
“！！！”梁浅有些震惊，段繁缕好歹也是个仙家弟子，怎么会修炼蛊术？
那他现在岂不是成魔了？！
百韩越也没有多作停留，在他走神之际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