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钱——什么鬼脸钱”殷小姐嘀咕道,她完全被眼前这个王琳琳给吓到,这不是妖精还能是什么
石荆州当然明白,她湘君夫人,是来取河伯那一缕幽魂的,她还不知道,河伯的幽魂,已被我释放,早与其它魂魄合为一体,但这话不能说,心里念头一起,便回道:“湘君夫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和易中花”
“哈哈哈哈,好一个无冤无仇。”湘君夫人扭曲的脸带着狰狞的笑容,再次指着石荆州说道:“你死到临头,还在装糊涂你以为你在火海救出易中花,我就不知道你以为你每天闪来闪去,我就不知道别废话了,交出鬼脸钱,我可饶你俩不死,不交,你已看到我的手段!”
话音一落,一股浓浓的黑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殷小姐腰际袭来,似黑色长缨,一卷一裹一拉一带,可怜的殷小姐,就像小鸡一样,被湘君夫人掐住了脖子。
“你、、、、、、。”石荆州怀抱着头盔,手指在藏鬼脸钱的洞口边沿徘徊,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卖小哥,哪成见过这种阵势,虽未吓得魂飞魄散,但一时也没了主见。
那湘君夫人看石荆州结结巴巴,左手掐着殷小姐脖子,右手回身指着冰屋,对石荆州恶狠狠地说道:“告诉你,你知道什么叫水中月镜中花吗就是这,你此刻经历的情形,哼,镜中花,这叫冰中花,你可怜的小情人,易中花,你,将永远永远看得见,摸不着、、、、、、哈哈哈哈哈!”她形骸放荡的笑声,逐渐变成了哭声:“我,我湘君夫人,我经历了几千年的魔咒,什么云中君,什么狗屁水中月镜中花,我今天,就要打破这个魔咒,打破你河伯最后一缕幽魂。”
杀机重重,声声如剑,剑剑指向石荆州。
石荆州在剑声中飞快思考,他不能闪,易中花生死未卜,就在前面的冰屋,殷小姐也在她手中,跑,是瞬间的事,只要他念头一转,就能闪身逃遁全身而退,但,不行,而与湘君夫人斗,他无异于以卵击石,一个凡人与神仙斗,那不是开玩笑
怎么办
怎么办
——千转百回,也是一瞬间,一瞬间也是无计可施。
“湘君夫人,我知道,你要河伯那一缕幽魂,我可以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放了这两位无辜的女孩、、、、、、。”
“哼!”湘君夫人打断他的话,咬牙回道:“你,小小的外卖小哥,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
隐隐的光辉,照映着那张阴森森的脸,忽明忽暗。
“是!”石荆州横下一条心,郎朗回道:“我是没资格,我知道你置我们于死地,犹如掐死几只蚂蚁,但是,我死了,你也永远找不到河伯那缕幽魂,如果河伯重生,你,呵呵,你也知道后果。”
“你!”湘君夫人气愤道,她一把将殷小姐扔到旁边,像扔麻袋一般,厉声喝道:“你敢威胁我,你,找死!”话音随着身形,席卷着一股黑烟,一起朝石荆州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她身后一声巨响,又如天崩地裂一般,冰屋轰地一声裂开,变成两半,变成两块巨大的冰块,在冰块裂开的刹那间,一道身影,旋转着,像一枚旋转的炮弹,更快,更强,更加迅猛,亦朝湘君夫人射来。
“休得无礼,我来也!”炮弹与声音一起旋转,直击湘君夫人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