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如期顺利举行,一切都按既定的章法进行,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但在皇宫,作为华烨唯一的妃子,真真不得不担起这个责任。真真如此懂事,做得如此到位,华烨很是欣慰。
宴会上,穆月负责给真真夹菜斟酒,霜花和弄影则是机动的,宴会即将结束时,真真突感腹部如翻江倒海般,疼痛难忍,真真还是强忍着,汗珠大颗大颗挤出额头。华烨发现真真面色苍白,双手冰凉,在真真耳畔急问:“真真,你可否身体不适。”
“华烨,没事,我可以坚持,你不要担心。”
又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真真症状明显加重,头痛欲裂。华烨时时刻刻担心着真真,恨不得这就抱真真回去休息,可真真硬是不让,说哪有主人离席的道理,岂不落人口实。最后,还是真真说让霜花和弄影先扶自己回去休息,华烨才勉强同意。
因为宴会就要结束了,大臣们大多喝得酩酊大醉,没人注意到真真已经离场。
华烨哪里坐得住,还是让众大臣提前散了宴席,急匆匆往一心岛去,才走没几步,遇到华清宫的一名小宫女,回禀说真真因身体不舒服今夜宿在华清宫,没有回一心岛。华烨又调转方向,赶往华清宫。
华清宫里,灯影昏暗,除了留下洒扫的小丫头,华烨没有看见任何人,甚至霜花和弄影也不在。刚刚传话的小宫女又接着说,真真就在屋内休息。华烨推开门,真真确实在床上休息,他轻轻走到床边,扶着真真的额头,柔声问:“真真,可觉好些?”
真真回:“陛下,臣妾已经好多了。”
华烨看真真脸色恢复如常,手也变得温暖,心里大石终于落地。
“我说过多少次,真真你我私下不许称陛下臣妾,你又忘了。”
“华烨,是真真不好,真真的错,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我帮你宽衣。”
华烨感到身体异常燥热,已经到了初秋天气,不知为何还会如此燥热。华烨正想出去凉凉风,真真从身后抱住他,美人在怀,他哪里还想出去。
这一夜,华烨和真真缠绵悱恻,巫山云雨。
昨夜回到一心岛后,华清宫宫女回话说华烨喝醉了,宿在了华清宫。不过说来也奇怪,这病来得急去的也快,才休息了一晚上,真真就已经全好了,而且感觉神清气爽。真真担心华烨酒醒后头疼,一大早就精心准备了醒酒汤,亲自送到华清宫。
已经日上三竿,华清宫却一个人也没有,安静极了,真真让霜花和弄影在院里等着,自己端着醒酒汤进去。推开门那一刻,眼前景象让真真寸步难行,床榻上,华烨身边多了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新认的妹妹,穆月。
醒酒汤从真真手上滑落,撒了一地,惊醒了熟睡的华烨和穆月,看着门口失望的真真,再看看身边的女子,华烨的酒醒了大半,“怎么会这样?昨夜明明是真真,怎么回事?”
“真真,你听我解释。”华烨推开穆月,披上衣服,对真真说。
真真没有说话,两行泪,如雨下,转身跑出华清宫。霜花和弄影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担心真真,追着真真也跑了出去。
床榻上,穆月哭得梨花带雨,华烨深知这次伤了真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