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泗城上空，殉六灵与那女子的对话，寒天磊并没有听到，但他在下面遇到了大麻烦。</p>
殉六灵和女子对峙着，下面的兽潮却是不管不顾，不断向城池冲击。</p>
“那是什么？”寒天磊和凛躲在一块岩石背后，周围是阵型一团糟的兽群，冲锋之势已经被彻底打乱。</p>
就在寒天磊说话间，又是连续几声轰鸣响起，逼退了不断涌向城池的狼群。</p>
“不知道。”凛也是有点懵，“从来没见过这东西……而且很多东西我都忘了。”</p>
寒天磊紧锁着眉头，看着城墙上银白色的器械，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我倒是对这东西有点印象……”</p>
“寒天磊，在这么下去兽潮就要溃退了。”凛忍不住提醒道。</p>
寒天磊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凛，“你不是本来就打算阻止灵帝么，兽潮溃退岂不是更好？”</p>
闻言，凛呆了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是。”</p>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灵帝吧统领级的灵兽都排到前线督战去了，留在这里围城的都是一群杂兵。”寒天磊又自顾自的说。</p>
“你看，一个成规模的兽群都没有，大都是兽族的独行侠，实力也不强，就算没有城墙上那东西，一时半会想要攻进去也很难。”</p>
随意一瞥，刚好看到有只银月狼在偷偷吞吃其它灵兽的尸体，寒天磊无奈的摇了摇头，“得想其它办……”</p>
话才说不到一半，突然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p>
“躲开！”寒天磊低喝一声，抓着凛就是一个翻滚，远远避开了岩石。</p>
就在他们离开的后一瞬间，刚刚的藏身之处轰然爆裂，只留下一条浅浅的通道，而冲击在前的的兽群，硬生生被打开了一条通道。</p>
“这是……”烟尘中，寒天磊有些目瞪口呆，才想起这是什么，“这不是战天圣域小型战列舰上的能量炮吗？”</p>
看向城墙上的银白色器件，中间的一尊尤为瞩目，庞大的地盘与造型夸张的发射器，都令寒天磊一时难以相信。</p>
“战列舰？能量炮？”一旁凛的声音传来，“那是什么？”</p>
寒天磊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摆了摆手，“没什么……只觉得有点熟悉。”</p>
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刚刚的位置，寒天磊才意识到自己得多小心点了，现在的实力在兽潮中也只能是中等，正面挨上一炮的话就悬了。</p>
想到这里，寒天磊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凛，比起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她仍然一身洁净，战甲铮铮发亮，虽然一脸冷漠，但不知为何看起来有点呆呆的样子。</p>
“凛，你能挡住这种攻击吗？”寒天磊指了指刚刚的位置。</p>
“既然灵帝说的是让她来保护我，实力应该不差吧……”寒天磊心想道，“不过刚刚有危险凛也没能及时察觉，应该也强不到哪去。”</p>
“嗯……应该挡得住。”凛思索了一番，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p>
“应该？”没去管周围已经开始稀疏的兽群，寒天磊严肃的盯着凛，他得把自己这边的实力弄清楚。</p>
凛皱着眉头和寒天磊对视了一会，才说，“我忘了很多事情……包括……”凛组织着语言，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p>
“这么说……”寒天磊示意自己明白了，“你除了记得自己要封印灵帝，其他的都记不清了？”</p>
“嗯。”凛点点头，“我是人族的圣女，灵帝毁灭了我的家乡，还想毁灭人族，当时有人找到我说，我体质特殊，如果我做出牺牲，就能削弱灵帝的力量，让很多人避免灾难……”</p>
寒天磊一提到灵帝，凛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股脑说完了自己记得的事情——清晰的就像隔日记忆，也像刻意编成的故事。</p>
听完凛的叙述，寒天磊有点纳闷的问道，“按这个道理……灵帝岂不是应该对你恨之入骨。”</p>
要是照凛的说法，当时破封的时候，她就应该已经牺牲了才对，但灵帝不但没有杀她，还让她与寒天磊一起行动。</p>
说到这里，寒天磊响起了那天灵帝面对凛的奇怪反应，更加怀疑起来。</p>
但不论是战天圣域的记录还是常伊空的记忆，都找不到半点有关灵帝的事情。</p>
“千年之前…千年……”寒天磊喃喃自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p>
要说战天圣域渗透念空大世界的时间，可是非常早的，要是念空大世界发生了什么大事，当时的棋子肯定是记录了的。</p>
一旁的凛却没有深想，解释道，“可能是他的力量并没有完全解封，还需要我去参与解开其他几个封印。”</p>
“灵帝无恶不作，还有可能是……”像是自我催眠般，凛又说了一大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