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这个时代比不了现代社会,没有什么丰富的夜生活。虽说这里是京城,可一旦到了晚上亥时之后,建康城中到此关门闭户,黑灯瞎火的,让看惯了灯火璀璨不夜城的云飘然很是不习惯。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与绝大多数的贵族公子一样,到了晚上就早早的洗了睡,躺在床上怀念之前那灯红酒绿的时光。
遁代之前,像云飘然这样娱乐圈的人常常是黑白颠倒,工作到深夜乃是家常便饭。而几乎整个上午却是在抱头酣睡,即使住在五星级的大酒店里,也是要浪费那本可以品尝丰富美味的早餐券,让人觉得殊为可惜……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倒时差”,云飘然已经渐渐地适应了东晋朝的作息时间。今天天一亮,他就起床了。
喜鹊服侍他梳洗时,云飘然问那风儿起床没有,喜鹊告诉他风儿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起床,说是到前院练剑去了。
“噢,看来她左臂伤的很轻啊,居然不影响练剑。”云飘然不禁佩服这个小姑娘的勤奋。
他对喜鹊吩咐道:“这个风儿姑娘可不简单啊,你对她的举动要多加留意。”
“是,少爷。”
梳洗完毕,云飘然顾不上用早餐,快步走向前院,那里有一空旷处是府里专门用来练武的。
来到前院,果然见到那空旷处一个舞动玉箫的身影,正是风儿。
她已经恢复了女孩打扮,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只见她秀眉微凝,目光冷峻,手上的玉箫上下翻飞,与身形融为一体。虽说那剑招看上去略显木拙,但因她步伐轻盈,衣袂飘动时直如凤凰于朝阳下展翅翱翔一般。
云飘然被她的剑术吸引,目不转睛地欣赏起来。
不到盏茶功夫,风儿将一套剑法演练完毕。
“好!”云飘然不禁鼓掌喝彩。
风儿跑到云飘然面前,气息平稳道:“早呀!白公子。奴家献丑了。”
“风儿姑娘早!”
云飘然见风儿在这五月夏天里,一套剑法练下来居然只是面带少许香汗,赞道:“你这一套剑法耍下来面不变色、气不喘的,内功很是深厚啊。”
“哪儿有呀,白公子谬赞了!”
“姑娘的伤不碍事儿吧?”
“本来就一点儿皮外伤,昨日抹了贵府的伤药,今早一看伤口都快愈合了。”
“那就好!”
云飘然心想伤口的愈合哪儿有那么快的,非要一个过程不可。
“姑娘刚才练的可是两仪剑法?”
云飘然见风儿所使的剑招有些像自己熟悉的两仪剑法,但又有些不同,自己的剑法要繁复一些。
“咦?公子识得两仪剑法?”风儿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