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云飘然四处寻找船只的时候,虎哥的从睡梦中醒过来,起身伸了个懒腰,心中很有惬意。
“酒喝多了点儿,这觉睡的真他娘的香啊。”
“猴哥,猴哥……”
虎哥看屋子里没见了猴儿,边喊边走出屋子。
斜眼一瞧,柴房的门半开着,就走了过去。
进屋一瞧,不免大吃一惊!
只见猴儿横躺地上,后脑勺的鲜血从头发流出到了地上,已经半凝固了。那俩被绑来的男女却不见了踪影,逃之夭夭了。
他赶紧蹲下身体,推了推猴儿,喊道:“猴哥,猴哥。”
猴儿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连忙用手一探,猴儿已经没有了鼻息。
“我操!”
虎哥骂了一声,也不知是在骂猴儿,还是在骂云飘然他们。
他立刻回到正房,抄起自己的那柄钢刀,出门寻找云飘然二人的下落。
他心想这俩人肯定不可能躲在附近,一定是往逃去,逃到了岸边,就会四下里寻找着船只。于是,便向着湖岸边寻将来。
“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把船儿藏了起来。”
“哼!没有船只,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能往哪里逃?”
虎哥的嘴里嘟囔着,脸上露出了既阴沉又得意的笑容。
正寻着,忽然发现远处的湖面上有只小船向岛上驶来,以为是自家的老大派人给他们送酒肉来了,不禁心中暗喜,便向着船只将会靠岸的地方走来。
走了百多步,突然听到远处岸边的树林中有一个女人的喊声,虎哥一听心中大喜,知道那声音一定是跑掉的那个姑娘的,便快速冲了过去。
那个声音正是杏儿的喊声,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小岛上还是很容易被人听到的。
在虎哥差不远就要搜寻到云飘然他们藏身的地方时,小船已经靠岸。
没等船儿停稳,上面飞跃下来一个人,只见他身着锦衣,右手仗剑,左手握着剑鞘,一副随时准备格斗的架势。
杏儿离的不远,偷眼一瞧,不禁喜出望外,急忙对着身旁的云飘然道:
“白公子你快看,那不是尚大哥嘛!”
云飘然定睛一瞧,认出了那个仗剑男子,果然正是南兖州刺史府的公子尚苇。
“尚大哥——”
“尚公子——”
二人从树丛里站起身来,齐声大喊,然后朝着尚苇那里跑去。
尚苇往喊声的地方扭头一瞧,看见了杏儿和云飘然二人正向着自己跑来,背后丈余外正有一个壮汉,面目凶狠,手握钢刀追赶着他们,便立刻迎了上去。
对武功有强烈抑制作用的软筋散,在云飘然和杏儿的身体里正发挥着作用,使二人逃跑的速度大受限制,虎哥片刻间便追到了云飘然的身后,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虎哥正要上前去捉杏儿,突然间脑门左侧被一粒石子击中,那粒石子的冲击力很大,打得他的脑袋一懵,鲜血立刻顺着脑门子流了下来,遮住了左眼睛的视线,他急忙闭上左眼,伸手去擦眼睛。
“我操你…”
虎哥刚骂了一半,一柄利剑的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要害处,只好硬生生地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他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挥刀格挡。还没等到他的招数使出,突然感觉右手腕一阵剧痛,钢刀脱手飞出,落到了几尺外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