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我问道。
姜雪却轻声笑了笑,道:“不告诉你!”
我翻了翻白眼,道:“合着我就只剩下傻了呗?”
“不然呢?你以为你很聪明?”
我继续低下头吃饭,没有和她争辩。
不得不说,这满族火锅确实有那么一分别样的滋味!
正宗地道的东北酸菜,裹上一片肥而不腻的五花,一口下去,别提多鲜美了!
而姜雪的胃口也出奇的好,我们俩就着火锅一人喝了两瓶啤酒,不多,主要就是聊天,天南海北什么都聊。
可唯独关于她在姜家发生的事,无论我怎么问,她都是闭口不谈。
这让我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自从姜雪回家,我问过她很多次,可她不愿说,我也没有办法。
时间飞逝,四周的客人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东北人好玩儿,就喜欢在周末**点钟的时候,找齐一帮朋友,是火锅烤串路边摊,喝的起兴了,便一同到KTV蹦上几个小时,等散局回家的时候,一看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我们只有两个人,自然没有那种兴致。
这一顿饭,大概吃了两个来小时。
期间,我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让他不饿的话,就等我回去给他带一些吃的,也算方便。
可巧的是我师父也和别人约了饭局,我电话打过去,那边也正喝的热火朝天。
我师父这人不好酒,但酒量却很好。
不过据我所知,他向来不喜欢约什么酒局,今天这次,估计多半是身不由己,脱不了身。
酒足饭饱后,我结了账,便一路把姜雪送回宿舍楼,自己则是返回了家中。
等我刚刚关上门脱好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钥匙的声音。
应该是我师父回来了。
师父走进来,看到我便问道:“怎么样,顺利吗?”
“顺利倒也算顺利,就是发生了点小小的意外。”
我见师父脸色微红,应该是喝了不少。
“哎师父,我给你打电话,你们不是还喝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散场了?”
师父坐到椅子上,深深吐了口浊气。
“那地方,太吵,我可待不住。我找个理由,说你没带钥匙,就提前回来了。”
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自己左边剩余的那一段手臂。
“总觉得还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引起的。”
“我去给您拿药!”
说完,我便进了师父的卧室,拿了一瓶药给了师父。
“不吃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忍忍就过去了。”
说完,师父忽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坐在师父旁边,把关于夏冬的事完完整整地给师父讲了一遍。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师父听完后,神色是一点都没变,就像是听了个茶余饭后的故事,左耳朵听进去,右耳朵就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