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剧烈的收缩,紧紧的禁锢在我的手指上。
我感受到了阵阵抽痛,如果真的特别紧,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带进去。
红衣阴祟看了我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你手上戴的这个东西,是上古时期某件法宝的残缺部分,应该是你家前辈留下来的。”
“所以才会认你为主,只是这东西上面有一道血痕,早已经变了性质,有可能是祸不是福。”
红衣阴祟说话很坦诚,我摩擦着玉扳指,对玉扳指的来历有些好奇。
黄家正常来说是刘伯温的后人。
如果真的和刘伯温有关系,那这个东西也算不上是上古时期的宝物。
充其量只能说是从古时传下来的,原来没有他说的那样神奇。
我微微用力,想要将他从我手上拿下来。
但是我越用力,它就吸的越紧,我根本就不能将它拿下来。
脸上已经露出了急躁的神色,红衣阴祟走到我身旁,一把将我的手拍到了旁边儿。
她拉过我带着玉扳指的手,反复的观摩着共用了三五分钟,她才不急不慢地对我说。
“不用着急,这扳指真的是好东西,至于上面的红痕,是有人刻意弄上去的,想要吓唬人。”
“他虽然会对你产生影响,但总归来说利大于弊这个就已经足够。”
“事情不就是要权衡利弊吗?”
他说话老气横秋,但是五官仔细端倪,却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我突然发现自己出来以后,和女人打交道的机会多了许多。
从前在村子里,基本上是不和女人打交道的。
村子里的妇人种种所作所为,让我很不喜欢。
而他们的孩子也学的和他们一般习性,让人打心眼儿里看不上。
有的时候真的因为父母的缘故,所以使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