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墨镜男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直接将桌子拍得粉碎。
他竟然是个内功行家,看样子道行不浅,绝对是玄门中人。
不过他主修的应该是外家的拳脚功夫,我和他硬碰硬铁定讨不到好。
我装作被吓傻的模样,往后退了好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若是精通外加拳脚功夫,那反应速度必然是其快无比。
所以说我要是和他拳头对拳头的打斗,最后吃亏的只可能是我。
我得投机取巧,趁着他愣神儿的时候,对他下黑手,虽然这样不太地道,但也没什么办法。
“你把桌子拍碎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我说的话让您心生不快,可我也没说错什么呀。”
我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越无辜,他就会越生气,而且还会怀疑自我。
我不知道苗岳山是否已经把消息放出去,如果他非常想要活尸录。
他就绝对不会将我交付到,玄门中人的手中。
但是这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又不能完全笃定。
说起来苗岳山的心不是一般的黑,我到现在也琢磨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妻子都已经就剩几块骨头。
就算是能复活,能够强行将她的魂魄留在身体之中,还有什么意义?
难不成抱着一个猪皮和稻草人缝合的假妻子睡觉,他不觉得恐惧吗?
为苗岳山妻子缝合尸体的时候,我留下了不少的小瑕疵,这些小瑕疵对尸体没什么影响。
我没有特意去纠正,但是如果经常搬动尸体,很有可能会从缝隙中跑出来茅草。
而且他妻子下葬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怕是人都已经臭了吧。
我不是说风凉话,只是觉得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态度有点儿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