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保证老头在给我指这个墓穴的时候,肯定是跟这里面的家伙把货招呼了。
要是已经打过招呼了,他现在又闹这一出,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我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但是应对他也不至于说是束手无策,我心里这么想着。
往前走了一步,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突然用缝尸针将自己的手掌心儿割了个口子。
鲜血顺着细细小的口子蜿蜒的流了出来,落在了地上,我看到落到地上的血。
好像是软化了土壤,心里立马镇定了几分,果然这家伙还是欠收拾。
我这么一捏,随即又用缝尸针,把手掌心都画出来了两个口子。
最后鲜血零零散散洒了一小片地,在鲜血停止往外流的时候,我招呼着那些保镖。
赶紧刨地,保镖那样,看到第一个同伴的惨状,一个个也不敢动手。
确定地能够挖的动,才甩开膀子干活儿。
看看他们一脸吃力又痛苦的模样,我也不晓得说什么好。
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无非就是他们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也没关系,反正总是能够度过去的,我心里这么想着,也没催促他们。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是挖出了一个几米深的大坑,苗岳山看到周围的地势突然变了脸色。
他猛的想要说什么,我对他微微的摇头以后,就示意其他人赶紧动手。
可能是看我的态度坚决,苗岳山到底还是没有拦下我的动作。
这也正合我意,他要是非得问清楚,因为所以我还要费劲口舌和他解释。
不是说不能解释,而是解释起来过于的麻烦,让我觉得烦躁。
带到墓穴彻底填好,我松了一口气,刚想招呼着棍哥走。
就发现苗岳山和他带来的保镖团团把我围住。
气氛再一次陷入了僵持,我盯着苗岳山看,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杀意。